徐昭晚和他们吃了个饭便回了家,她打包了点严可最爱吃的糖醋里脊,喊了她半天,却发现她不在家。
“这人,自己又跑出去。”
徐昭晚只好把糖醋里脊放进冰箱,打算回屋睡个午觉。
她想了想,决定给江肆尧发个消息:“新年第一天,训练怎么样?”
她等了一刻钟,却没等到回复,确实,他很忙。
徐昭晚放下手机,把被子拉过头顶,过了一会后,感觉到有点憋得慌,便探出了头。
她又侧过头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吧。
徐昭晚也没再多想,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四点。
徐昭晚后悔自己忘定闹钟,学校作业自己一笔没动,她拧了拧眉。
她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巨酸的柠檬水,打算清清脑子。
回到屋里后,她突然看见被自己遗忘的手机,单手拿起,解锁。
还是一条消息都没有。
徐昭晚死死盯着她和江肆尧的聊天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期待他的回复。
只要江肆尧一阵子没回她,她的内心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心痒痒的。
喝了口柠檬水,徐昭晚被酸的皱起眉头,她摁下笔,决定写会作业。
北中不愧是北市最好的高中,作业量也是出奇的多。
徐昭晚做题速度快,两个小时后,便完成了所有理科作业。
她瞥了眼作业单:“又是抄写。”
从小到大,徐昭晚最讨厌的就是抄写作业。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浪费生命。
徐昭晚从书包里掏出语文书,晃着凳子开始复习文言文。
直到她觉得自己嗓子有点干,感觉下一秒就要冒烟,她才看桌子上的表。
八点了。
这柠檬水实在太难喝,她点了个奶茶外卖,便又瘫在了床上。
她又点进了微信。
江肆尧竟然回她了,五分钟前。
“挺好的,就是不放假。”
徐昭晚:这么惨啊?
徐昭晚:晚上要不要出来散个步?散个步你们总让吧?
江肆尧:应该不行,我们外出得批,特别麻烦。
徐昭晚眼底滑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调整好情绪。
徐昭晚:那你可得注意保护啊,别累着江男神了。
这句话发出去,江肆尧没回她。
徐昭晚开始思考,她哪里说错了吗?语气?用词?还是什么?
他为什么不回自己?
徐昭晚的内心又开始发痒。
江肆尧:sorry啊,刚才上了个厕所。
江肆尧:你是徐昭晚吗?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
明明几个月前的徐昭晚还在躲避他,朝他喊自己讨厌他。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怎么像变了个人?
徐昭晚看到这条消息,正在打字的手指一顿,看了一眼自己的打字框—
“你要记得好好吃饭,早点睡觉,眼睛酸了就滴点眼药水。”
她慌忙删掉。
是啊,自己怎么回事,明明几个月前还嚷嚷着讨厌他,现在怎么就开始天天关心天天想着他了。
徐昭晚打了个哆嗦。
徐昭晚:不是我是谁?蒋卓啊?
江肆尧:逗你玩的嘛。
“表姐!外卖到了!”
徐昭晚刚想回复,严可嘹亮的嗓门从楼下传来。
与此同时,江肆尧也和她道别:我还要训练,你先玩吧。
徐昭晚:好。
她放下手机,披了个毯子下了楼。
“你嗓门这么大,不去当啦啦队的都可惜了。”
严可满脸堆笑:“我这是啦啦队队长的水平。”
徐昭晚接过奶茶,今天的抹茶奶盖有点齁得慌。
她转了转杯身,定睛一看,全糖。
明明平时都点五分糖,怎么今天就变成了全糖了。
徐昭晚自嘲了一声,都怪江肆尧不回她信息。
严可没有要换衣服的意思,她挽上徐昭晚手臂:“表姐,你学习累不累呀?”
徐昭晚十分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喝了口奶茶:“还凑合。”
“你大脑是不是都是知识?别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了!多累挺啊!人的大脑需要适当放松!”
“啊?”
严可笑嘻嘻地打开手机给她看:“今天江边有灯光秀,九点开始,去不去呀?”
徐昭晚没好气地“呵呵”了一声,她就知道严可这么说话没什么好事情等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