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晚的经期很不规律,这个月又从月底提前到了中旬。
她在睡梦中,隐隐约约感到腹部有些下垂,起身开灯,去厕所看了看。
很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找了找小篮子,竟然一片姨妈巾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严可睡了没,抱着尝试的心态给她发了条信息:你卫生间还有姨妈巾吗?
严可秒回:有。
徐昭晚揉了揉肚子:帮我送一包。我在我自己卧室的卫生间,卧室门没锁。
没过一会,徐昭晚就听见严可走路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她一手还横拿着手机:“表姐,给。”
“谢谢。”
“你怎么还不睡觉?”
严可目光又回到手机屏幕上,全神贯注:“我在看比赛呢。”
“什么比赛?”
“我最喜欢的电竞选手Ong的!我在补以前的。”
徐昭晚点了点头,让严可回了卧室。
她换好姨妈巾后,躺到床上,肚子还是隐隐作痛。
这种不剧烈但持续的痛感让徐昭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摸起手机,刷了刷朋友圈。
江肆尧三分钟前晒出一份战绩图:半夜闲的没事,自己再来一盘。
徐昭晚点了个赞。
她揉了揉眼睛,刚想放下手机,却收到了来自江肆尧的信息。
江肆尧:没睡觉?
徐昭晚:嗯。
江肆尧:来月经了?
徐昭晚一惊:你怎么知道?
江肆尧:你每次不都差不多这个时候?
江肆尧:睡觉。
徐昭晚:哦哦哦,你睡觉吧,我打扰你了。
江肆尧:不是。
我是叫你睡觉。
-
第二天是个周末,吴檬难得的没有叫醒徐昭晚,她一觉睡到了九点。
“起床了没?”徐昭晚刚摸出手机,就看见锁屏上江肆尧发来的消息。
这么早给她发消息,一般是又没睡觉。
“起了,你睡了没?”
江肆尧没回,一个电话拨了过来,徐昭晚揉了揉乱的像鸡窝的头发:“喂?”
“今天有事没?”
徐昭晚换上拖鞋,走到楼梯口从上往下看了一眼,发现吴檬和严可都不在家。
她一边往楼下走去,一边和江肆尧说话:“没事,怎么了?”
徐昭晚扫了扫周围,看见上餐桌上留着的一碗粥,伸出手摸了摸,还有些温热,吴檬应该没走多久。
陶瓷碗的旁边留着一张小纸条:晚晚,我出去有点事,今天你自己解决,给你打了两千块钱到银行卡里。
徐昭晚找了个勺子,喝了几口粥。
江肆尧声音有些嘶哑:“你不记得今天什么日子了吗?”
徐昭晚还有点没睡醒,放下勺子,放空了几秒。
完了。
今天是江肆尧的17岁生日。
徐昭晚强装镇定,开口:“你生日啊,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她很明显的听见对面的江肆尧轻轻地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忘了。”
徐昭晚尴尬地笑了几声。
“来基地找我吧,今天休息,出去过生日。”
“啊,好,你把地址发我吧,我一会就到。”
挂了电话,徐昭晚要崩溃了,她真想骂自己,竟然忘了江肆尧的生日,她什么都没有给江肆尧准备。
这可怎么办……
这时,她收到了江肆尧发来的地址,北市温粼区。
她坐在餐桌旁,赶紧打开大众点评,看看温粼区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做个小手工之类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徐昭晚扒拉了十分钟,终于找到了一个手作店。
徐昭晚飞速跑回卧室,找了身吴檬刚给她新买的卫衣和牛仔裤换上,出门打了个车,直奔温粼区。
十月中旬,天气已经渐凉,尤其是在北方。她出门有点着急,卫衣有点单薄,她忘了拿外套,冷空气刺激的她鼻子有点难受,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出租车司机见状,默默地关上了车窗。
温粼区并不远,她坐了二十分钟,就到了那家手作店。
她推门进去,门上挂了一个小风铃,一打开门,悦耳的风铃声响起,令徐昭晚有点烦躁的心情得到了一丝舒缓。
一个长相很甜的女生站了起来,看起来也比徐昭晚大不了几岁。
“欢迎光临,请问你要做些什么?”
“什么礼物适合送人做生日礼物?”
女生想了几秒:“可以做个小挂件之类的,很好做,而且可以在上面刻上名字。”
徐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