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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吧。”

我是真的搞不懂了。

说好的咒术师都是疯批呢,为什么我的亲朋好友一个个天真浪漫得像是迎着夕阳奔跑的晨间剧女主角。得知我决定联姻之后,所有人都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从早到晚叭叭给我洗脑,企图让我放弃这种不顾自己幸福的行为。

我伸手戳中她的眉心,板起脸故作生气:“事不过三,再问我就要生气啦。”

禅院由美吸了吸鼻子,突然紧紧抱着我,伏在我身上大声痛哭,眼泪很快就洇湿我心口的布料。她的哭声太过悲切,一旁的夜蛾正道和坂口吉太也稍稍湿了眼眶,偏头抹了抹眼角。

对此,我的内心只剩下六个点……

救命啊!这群人在搞什么啊?我只是结婚,而不是得了癌症吧……等等!我突然警觉,狐疑地盯着他们:“你们实话告诉我,我前阵子的体检报告是不是出了问题。我就说嘛,我这阵子失眠多梦心口痛,原来是……嗷呜。”

“别胡说八道。”夜蛾正道没好气地敲了一下我的脑门。

这能怪我吗?

我气鼓鼓地捂住脑袋——你们一个个一副我即将嘎掉的表情,根本就不能怪我多想。

在我的积极推进下,不过半月时间就敲定好婚礼一切流程与场地。

不远处唱诗班的孩子们在高声歌颂耶和华的恩泽,屋檐上白鸽依偎停留。

洁白无瑕的婚纱拖尾坠在身后,我站在红毯的尾端,看见小田切敏郎用目光追寻着阳光里的尘埃,最终落进我的眼底。

白色头纱让视线里的一切变得朦胧,但很奇怪的是,我依旧可以看清对方一瞬间的怔愣,看清他微颤的唇角,以及眼底隐忍克制的欢欣与动容。

细碎的阳光如星辰般落下,远处传来风铃叮叮当当的声响。对方的目光太过专注柔软,以至于我竟产生一种「他深爱我」的错觉。

我只觉得惊奇。

我和小田切敏郎的关系虽然谈不上是陌生人,但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思前想后,我只能把这份错觉归结于——内阁这笔经费花得太值,由金钱堆砌出来的氛围感,狗看了都是粉红泡泡。

——唉。也是可惜了。

我收回目光,垂眸看向宽大蓬松的裙摆,上面绣满了碎钻,在阳光下犹如流淌的银河。

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涌上心尖,我咬了咬口腔的软肉,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身旁的夜蛾正道大概是察觉到我微小的情绪,紧紧地捏了捏我的指尖,低声对我说:“现在反悔也不晚。”

“……别了吧,我可不想前功尽弃。”他的声音敦厚、沉稳又坚定,瞬间将我所有的阴郁、焦躁与迷茫抚平,让我那颗原本被一根细线高高悬挂的心脏顿时落回原处。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蓦然笑出声:“走吧,还有谢谢你们。”

红毯尽头是无尽的碧云蓝天,风声簌簌阳光绚丽,前路一片光明。

小田切敏郎接替夜蛾正道,挽着我稳步走向红毯尽头。

神父在问:

“你是否愿意与身旁之人缔结婚姻关系?

无论富贵或贫贱,无论健康或疾病,永远不离不弃,直至死亡将你们分离。”

我们回答:

“我愿意。”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吻落在我唇上。

像春天的风,枝头的嫩芽,蜻蜓点过平静的湖面,轻浅、短暂、稍纵即逝。

眼皮不自觉地颤动,我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近在迟尺的双眸。他离我太近,近到我觉得自己被他身上松枝檀香的气息包裹住。

“藤……”他抿紧唇线,咽下未尽的话语,握住我的手,将指环套进无名指。

说实话,怪尴尬的。

明明前不久还互扯头花battle个你死我活,现在却在违心地说着「我愿意」和「我爱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一对恩爱不过的伴侣。

我努力遏制住想要动工建房的脚趾,将钻石戒指套进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仰头朝他露出一个笑,内心漫不经心地想:在场是个人都知道我们是政治联姻,搞这些宣誓、接吻、交换戒指的煽情环节到底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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