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励寻了一个错漏,傅瑶不敢再与他纠缠下去,怕他逼问下去自己最大的秘密便暴露了,赶紧找了个借口脱身,等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根本没跟断个一干二净,本来还担心自己说的话太不客气像个恶人,当然她本来也是想做个恶人出口气,如今回想一下话题被徐励带偏之后徐励好像丝毫没有被她的话打击到,亏她还演练了这么久,结果功亏一篑。
当然,就算没有那个错漏,估计徐励也不会因她的话而伤心,她想让徐励尝尝她曾经有过的痛想来终究只是奢望。
就算徐励真的因她的羞辱而感觉到伤心,这种伤痛跟她上辈子日复一日受的伤终究还是不太一样,报复的计划不能得逞,便只能搁置,横竖如今殿试已过,她跟徐励也没有再见面的必要,她可不想给徐励机会揪着自己话里的错漏不放。
既然下定了决心不再见徐励,那自然也就不必折返再跟徐励多说什么。
徐励等了一会,让人传话寻她再过去一趟,傅瑶让人回话说她已经歇下了让他回去以后都不必再来了,徐励无法,留了个条子说明日再见,傅瑶干脆吩咐了门房,不管徐励何时来,都说自己一早便出门了不知道何时归来。
连着三日都是如此,徐励应该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终于没再来自讨没趣了。
傅瑶不放心,在家中多闷了几日,才应了小姐妹的不断邀约,被问起前几日为何失约,傅瑶总不能说是怕自己出门时被徐励逮到,只推说自己前几日身子不适。
不知为何,傅瑶感觉其他姑娘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傅瑶觉得奇怪,前几日自己为了避开徐励躲在家中不出门,她们连着几日给自己下帖子约自己出来,等她出来了又这样一副模样,偏她一问,她们又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奇奇怪怪的。
好在等了一会,阮笙来了,知道她们是亲戚说话比较方便,其他人给她们腾了地方,阮笙拉了她到一旁,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能听出她的急切:“你这几日怎么了?约你你也总不出来?这可不像你——这几日发生了许多事……姑姑还有姑父有没有跟你提起?”
“表姐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该回答你哪一个呀?”傅瑶不太明白,不过还是一个一个回答道:“这几日有些事……身子也有些不大舒服,所以没出门,这几日发生了什么?舅舅舅母也没跟我提起呀。”
“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也不跟你说一声?”阮笙皱了皱眉头,随即自己给阮如还是左棐寻了借口:“也是,这种的确是不好跟你说的。”
傅瑶不免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听着似乎事挺大的,傅瑶不由得心里埋怨徐励,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至于错过这几日的热闹。
“我前几日叫你出来,你总不肯,本来想去找你的,”阮笙皱了皱眉头,“但姑姑说你心情不好,我便罢了。”
“虽然在家中,你是不是也听说了那些事?”阮笙颇有些替她不平的意思,“你是不是因徐二郎的事情生气?”
傅瑶的确是因为徐励而生气,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承认这种事情:“没有,他跟我又没有关系,我犯不着生气。”
阮笙一脸了然:“果然。”
“也难怪,”阮笙叹气,“换了是我,也要生气的。”
傅瑶越听越迷糊,听着阮笙的意思,这几日徐励身上发生了一些事——虽然傅瑶否认自己自己跟徐励的关系,但难免好奇:“到底是什么事?”
阮笙先问了她别的事:“徐二郎放榜第二日便去找你了?”
傅瑶点了点头,想想不对又赶紧摇头,替自己撇清道:“他不是去找我的。”
阮笙看了她一眼,不戳穿她,只问她:“听闻那日他离开时面色很不好,后边再去便没能登门?”
傅瑶还是不太明白:“怎么了?”她跟徐励没有关系,不再见他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怎么听着这后边还有什么事情呢?
阮笙瞥了她一眼:“所以你俩真闹翻了?”
“没有的事!”傅瑶赶紧否认,“我跟他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何至于闹翻?”只不过是回到原本应有的相处罢了。
阮笙明白了:“所以便是真的了?”
傅瑶还想辩解一下,阮笙叹气道:“外边传言说那日你们见面不欢而散,之后他又吃了闭门羹。许多人猜测你们约莫是发生了什么。”
傅瑶无言以对——她都说了她跟徐励没什么,为什么还是有人觉得有什么呢。
“你也知道的,以往徐二郎不常参加京中的宴请,但那之后突然他突然便应了许多的邀约,”阮笙看了傅瑶一眼,见她好像不以为意,心里替她着急:“便有谣言说你俩决裂了两家的婚事也不成了。”
傅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他俩的确算是“决裂”了吧?至少从她边看来是的,至于婚事?从来都是没影的事,不知道外边的人为什么以前总要多想,不过既然如今别人觉得婚事不成,她好像也不用再多解释,本来他俩、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