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上面。可他穿裙子居然还挺合适。大概是COS过很多女性的关系，一点都不难看。再看看站在前排的闻夕禹，那是什么装扮？
为什么要在短裙下套一条运动裤？而且他那张脸加上套着裙子裤子的大长腿，可比别人好笑一千倍。
徐心妙已经笑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就毁掉她是个女强人的形象。
“禹哥是腿毛太多了不好意思光穿裙子吗？”小林发问。
小唐已经敬了一轮酒，现在坐在他们旁边微有醉意地开口：“我见过禹哥穿短裤的样子，他腿毛不多。可能是怕冷……”
“这里面都热死了，怎么会冷？”
不管他们说什么，汤朵芸已经默默拿出手机录屏了。哪怕裙子下面套了条多余的裤子，也不影响他穿了裙子的这个珍稀画面，她绝不能错过拍照录屏的时刻。
“话又说回来，禹哥的身体还挺灵活，舞跳得不错。”
徐心妙擦着眼角那些笑出来的眼泪，深吸一口气，终于收敛住自己那肆无忌惮的笑声：“我也实在看不出他能跳得那么好。我还以为他会很笨拙，比如他旁边的青宝那样。”
让人意外的不仅是闻夕禹，还有牧青宝。牧青宝明明很像擅长跳舞的样子，没想到手脚居然这么不协调，好像是别人的四肢那样，连进拍子都比别人慢半拍。
牧青宝跳舞跳得手急脚乱，一身热汗。闻夕禹却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表情地舞动四肢。大家能看出牧青宝很慌张，但看不出闻夕禹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直到年会结束散场，众人陆续离开酒店，徐心妙和汤朵芸才有机会跟牧青宝和闻夕禹搭上话。
“哈哈，我从你们表演完节目之后就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禹哥。”徐心妙站在酒店门口挡下牧青宝和闻夕禹，单刀直入地发问。
闻夕禹已经换回原来的衣服，手上拎着两个袋子：“什么问题？”
他们聊天时，陆续有同事离开跟他们挥手道别。一句简单的问话徐心妙得花几分钟才能问出口：“你为什么要在裙子下面穿裤子，不会奇怪吗？”
“我不觉得奇怪。裙子那么短，不穿裤子的话腿脚会冷。冷到的话还容易引发病症。”
徐心妙被他的发言无语到了：“你怎么像个老头子一样说这种话？”
与他们有段距离的牧青宝和汤朵芸与他们却不在一个频道上。
牧青宝沮丧地问汤朵芸：“我刚才是不是跳得很差？”
“至少你有勇气站上去，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心妙姐一定会嘲笑我。”
“……”汤朵芸拍拍牧青宝的肩膀表示遗憾：“爱莫能助。”
躲是躲不掉了，牧青宝死心道：“学会接受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言之有理。”
见汤朵芸和牧青宝聊得起劲，徐心妙就不管闻夕禹了。她上前几步去拉牧青宝：“我们是同路，先一起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家，拜拜。”
汤朵芸挥手：“拜拜。”
闻夕禹问她：“要坐我的车回去吗？”
汤朵芸还奇怪闻夕禹为什么会多此一问，直到上了闻夕禹的车看到两个面熟的同事才恍然大悟。
真是服了他。他怎么不直接跟她说还有别人坐他的车？早知道这样她就自己打车回家了，不然和闻夕禹在同事面前走得太近容易被人传八卦。
两个同事不是第一次搭闻夕禹的顺风车，所以对汤朵芸的加入也没觉得奇怪。一路上还跟汤朵芸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等他们都下车了，汤朵芸才长长舒了口气。
回程的路上，汤朵芸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说清楚：“下次你直接说有人一起拼车，这样我还能搞清楚状况。”
“我刚才说得不清楚吗？”
汤朵芸没好气地反问：“你只问我要不要坐车回去，什么状况都没说明，好吗？”
“下次我会注意措辞。”
他这样子真的让人生不起气。汤朵芸说：“我是怕我一个没注意就让你和我被人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我们有不寻常的关系。”
“不寻常的关系是指什么关系？”
“就是容易被人传八卦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比如说你在包-养我，或是职场性-骚扰？不然就是我在勾-引公司领导？”
“跟他们说明我们在交往就好了，没必要担心。”
汤朵芸的内心忽然泛起一丝小波澜：“你会公开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