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早不是魏怜喜欢的了。
魏怜轻笑:“这几天,院子里挺忙。”
吴妈妈特意和福东提了碧落院,拉来白家做权。这院子是空,是不空,待魏怜回来时,它都得是空的。
吴妈妈不客气道:“该的。”
不肖片刻,院门外响起敲门声,大丫鬟声音里透着隐约的不耐:“大娘子,老爷请你去芳华阁。”
回来时,府门关着,只余一名小厮守着。方坐下,那头就着人来请。
如何不算消息灵通呢?
不接便算了,魏怜不计较。
只是这芳华阁,贾兰芳住的地儿,请她去?怕是请她去‘请安’吧。
当真是好算盘,不当账房先生可惜了。
魏怜蹙眉:“吴妈妈,我头疼。”
吴妈妈安慰:“姑娘莫要多想,等会儿喝了药,好好睡一觉。”
“我看见秋千上的藤蔓枯了不少,看着便心疼。”
那可是祖母予的。
吴妈妈拍拍她的手,转身出门。
堂厅离院门口挺远,听的模糊。
吴妈妈皱着眉,眼眶通红:“姑娘身子弱,一路颠簸不歇,这会儿头疼的老毛病起了,今日怕是不行,改日再去给老爷请安赔不是。老太太种的藤蔓活力大不如从前,姑娘看着忧虑不已,还请老爷能找来能人打理一二。”
大丫鬟事没办成,还要带话,脸色很不好看。
回到芳华阁,她变成面色如土,跪在地上。
魏仁道重重放下茶盏:“野了一年,越.发没规矩了,成何体统!”
贾兰芳抱着儿子,给魏父顺气:“大娘子身子骨弱,老爷多体谅她。至于秋千上的藤蔓,确实是明珠的错。明珠平日跟着女夫子跑,不似大娘子那般有时间和精力去照顾仔细了,该罚。”
“罚什么罚,明珠爱学是好事,哪有功夫去照顾花花草草。”魏仁道冷哼,“你当她真爱那些?不过是拎出母亲来,堵我一下。”
贾兰芳柔声说:“大娘子一向进退有礼,老爷许是误会了。”
“你呀……”魏仁道皱眉,“她连‘母亲’都不愿叫你,你还如此替她说话。”
“妾身本就是她二娘,她愿意唤二娘,已经是极好的了。”说着,贾兰芳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