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岐八家竟然钻空子,背弃《纳吉尔法契据》对普通人出手了吗?
但很快,上杉晓就否认了这种猜想。
无他,只因《纳吉尔法契据》的反噬并没有降临在蛇岐八家如今的大家长身上。
侦探皱起眉,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或许与藏在蛇岐八家内、帮助不知名的龙王遮掩尼伯龙根存在的那名幕后黑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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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目暮十三负责审问栗山信,而毛利小五郎则负责小松奈菜。
对于为什么在车库里待了半个小时、却说自己五点就离开了这件事,栗山信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然后解释道:
“我不是说自己要去兜风吗?就像上杉先生说的,今天的路况特别糟糕,市内的大部分地方全都是车,根本没办法好好兜风。”
他叹了口气,“所以我就打算在导航上找找人少的地方,挑来挑去最后决定好目的地才出发的。具体时间我没有关注,我以为应该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来着。”
这位中年人脸上的褶子随着笑容几乎占据了他的整张脸,乍一看像是揉成一团的橘子皮。
“橘子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打了个哈哈。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各位警官,我以为才几分钟而已就没有在意……”
如果非要这么解释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人的思绪是最不可控的东西,它会欺骗大脑的认知。有的时候你以为只过去了三四分钟、实际却过去了半个小时甚至四十分钟;可有的时候你以为过去了半个小时、却只过去了两三分钟。
但是这并不代表目暮十三就相信了对方的说辞。
只见目暮十三点头赞同,像是感同身受:“不瞒你说,我也经常下班去兜风。可惜了,今天米花码头那边太堵,那里的落日可是很美的。”
“是呀。”栗山信迫不及待的跟着点头,他喟叹一声,手掌一拍哼唱道:“天广,地阔,秋天正秋天*……”
“虽说现在才如春,但染红了天地的落日又何尝不能颠倒成秋哇!”
面对这番以假乱真的感慨,目暮十三冷叱一声:“栗山先生,建议您多关注关注新闻。”
多谢半夜爬起来加班的交通部同事,目暮十三狠狠地恶补了一番今天的交通路况。确实如侦探所言,车流与车流之间宛如被胶水粘在了一起,一个挨着一个,慢吞吞的在道路上行进着。
但米花码头是个例外。
因为今天铃木集团在海外拍下的收藏品被游轮载着远渡回洋,所以那一片码头都被铃木家暂时申请“包场”了三个小时。
这件事被媒体大肆宣扬,在话题上挂了将近半天,许多人都在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让铃木家如此大张旗鼓却又保密无比。
铃木家的人对此表示无可奉告,但做出保证:藏品很快就会跟大家见面。
而公布的游轮到达的时间是——
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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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小姐,还请你解释一下自己从樱井先生那里拿回来的的手链为什么是小松七奈小姐的吧?还有这封所谓「小松七奈死亡真相」的信件。”
毛利小五郎将保存在证物袋中才打印出的照片和邮件抽出来,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
被单独带到这个审讯室的小松奈菜正一头雾水,然而看见这些的时候脸色陡然僵硬了起来。
她眼神闪烁,避开了这个问题:“你们这是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这是我们在樱井信一郎的邮箱中找到的,从他这里发出的邮件。”毛利小五郎一拍桌子,厉声道:“小松七奈曾经就职于三山会社,而在入职五月后自.杀身亡。所以我们怀疑,樱井信一郎的死是一场预谋已久的报复——”
“七奈和樱井信一郎那个该死的玩意儿没有任何关系!”
小松奈菜强装出来的冷静瞬间破碎,她红着眼,一字一句的咬着每一个音:“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你的表现可不像是没有一点关系的样子。
毛利小五郎心里嘀咕着,面上不为所动的样子:“那就请小松小姐仔细回答我的问题。”
“……”小松奈菜咬了咬下唇,交叠放在腿上的手摩挲着手链,“一个匿名信息告诉我,给樱井信一郎发消息,说要找回自己落在他那里的手链,就可以知道我妹妹死亡的真相。”
她自嘲一笑:“我知道,这个信息很可疑。他是怎么知道我母亲给我留下的手链的,又是怎么知道七奈的手链一直都没找到呢?
但我实在是太想知道七奈她那么阳光、那么乐观的一个人,怎么会得抑郁症自.杀呢?”
“这就像天上自由翱翔的鸟,有朝一日钻入了深海中定居一样不可思议。”
“所以我照做了。”小松奈菜拨开碎发冷笑一声,“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樱井信一郎表示确实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