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1 / 2)

陈娥愕然。要说金茉想拉拢春僖,却又算计着她。春僖为人和善,又刚入宫不久,按说也不会得罪金茉。

这些日子多亏春僖照拂,加之她又常让自己想起自己的六姐姐,倍感亲切,陈娥非得拉她一把。

等着春僖走远,金茉房门也关上了,陈娥才悄悄出门往前院回了。

才绕过石门,就见慷仁却还没走,正与院里几个太监闲聊。

她趁着慷仁不备拐进茶房,又假装才从里面忙完出来,看见他过去打了招呼,“是小五爷来了吗,昨儿九郎还说找要找他下棋呢!”

慷仁以为她是着急进去敬茶,……便道:“今儿上书房功课繁重,小五爷赶不过来,特让我过来告知,说是晚上再让过来陪九郎。”

两位小爷晚上赶在一起过来,陈娥不得不怀疑是其中有人故意为之。

“你这几日可有按时服药,身子好些了么?”慷仁关切地问。

“周御医妙手回春,已经好多了。”陈娥没想到他还会关心自己。

“那就好。我们小爷也快下学了,厨房那边还喂着排骨,我得回去看着点,别炖太烂黏黏糊糊的!”慷仁说着就与几位道别。

此时春僖从内殿出来,手里捧着两件九郎换洗下的衣裳,见了慷仁道:“慷公公是又来学针灸了吗?”

慷仁便道:“扑了个空,我那师傅让李总管遣出去跑腿去了。你们还真都别看不上我师傅,我不是左半边胳膊一直麻着么,多少年的老毛病了,你别说,让我师傅灸了几次之后还真强多了。从前时一直麻着,现在每日都能好上一两个时辰。”

几人都是将信将疑的,其中一个太监道:“要真是这样,我这偏头痛也有几年了,等下他回来就让他给我也扎上几针。”

慷仁便冲他道:“尽管放心一试,我师傅还是有点本事傍身的,可惜给埋没了。”

陈娥便道:“都是苦命的人。”

慷仁点点头,“这倒是了。行了,我也不和你们闲聊了,再不回去那一盆排骨就都下锅了。”

陈娥目送慷仁走远,才开口道:“慷公公侍候人最是用心。”

一旁的小太监道:“可不么,走得火急火燎的。按说膳房的人也不至这么不当心,尤其还是他自己宫里头的!唉,大约就是操心的命,咱们做奴才的,哪个不得这样?”

陈娥便道:“其实这三位小爷里头,就数小七爷最难侍候,小五爷倒还好,就算真是没吃顺口,也不会为难奴才!”

春僖听了,赶紧拽了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胡乱讲话。旁边的小太监却道:“你们才进来的,挺多事都不知道呢!头两年有个宫女,也是新入宫的,就是因为上错了盘果子,给小七爷抬腿就踹了一脚。后来那宫女养了几日,没养好反倒起不来床,多亏九郎体恤,给了一笔赏银送回家去了,可听说回家没几日就病死了。”

春僖吓得脸色惨白,“是给那一脚踢的?”

那小太监道:“谁说的准呢,反正小七爷为此还闹过一次,非说与他无关!”

“我倒是听人说过,侍候小七爷是格外放心,只是没天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缘由。”陈娥紧握春僖的手,“你平日负责洒扫,与他接触不多,可我在里面侍候,就连敬茶都是万分小心。咱们这位小爷,每年立春开始便要喝凉茶,直至立秋。其余两位小爷哪有这么多事儿?”

春僖倒不忙着阻止她乱说话了,她显然是给她的提醒吸引住了,“小七爷好喝凉茶?”

陈娥道:“是了,现在还好,若是三伏天,还得是冰冰凉的。”

“哦…”春僖怔怔地回答这么一声,便不再搭话了。此时户部侍郎从里面出来,众人便都散了。

晚间下了差,陈娥来到膳房吃饭,却看着满桌的吃食没有胃口。但愿春僖听进去她的提醒了…

她扒拉半天盘底儿,挑了块肉塞进嘴里,却是食不知味。

她放下筷子,快步往茶房走去。

春僖已经沏好了茶,已经走到内殿门口了。陈娥来不及拦她,只好进了茶房,就见桌上刚沏好一壶玉叶长春,是明坤近日常喝的。她伸手去摸那茶壶,才一碰到点边,嗖地就缩了回来。

那果真是一壶热茶,滚烫滚烫。

陈娥转身就往内殿跑去,离得虽远却也听见九郎在拷问明坤功课。

许是他近日用功了的缘故,竟还真给糊弄过去了。九郎颇为欣慰,便又问起孟安。

明坤原是站着,此时便坐在一旁,伸手就要去拿茶杯,却给烫得一甩手,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明坤当即变了脸子,抬头看了眼春僖,问道:“你要烫死我吗?”甩甩手腕就冲她过去。

陈娥站在门外,听见这句呵斥急得不行,差点就要推门进去,亏得孟安将他拦住,“七弟,怎么又要撒野?”

春僖赶紧也跟着跪在地上,道:“请小爷饶恕,奴才头一日敬茶,没有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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