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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春(一)(2 / 3)

当不了你面首。”

这玩笑听得旁边榻上的三公主笑个不住,捂着肚子“诶哟”喊疼。法宁却白了三公主一眼,指向太子身边的石松:“怎么没用?我就想要玉松。”

“他更名了,叫石松。”

说到这里时,太子终于画完了当下的一笔。他正画的是工笔花鸟图,整幅画中要画九只鹊鸲,九条游鱼,九杆翠竹并一丛牡丹,很需要专心。他终于画毕了一只白腰鹊鸲的羽毛,这才松了口气,将手上忘摘的素玉扳指取下来,那手指纤纤的,扳指褪下来时显出一道红印子。

他瞧了一眼石松:“公主问你话,你自己答吧。”

“石松不敢污公主的眼。”

石松面无表情一抱拳,干脆道。公主是不是忘了,太子一登大统,他们这些近卫直接就升天子亲卫。太子近卫当得好好的,谁要去当玩物?

公主没忘,但公主心里也没数:“你不愿意?跟着我有多少荣华富贵享不完呢!”

说着,她瞄一眼旁边也面无表情的芮见壑,却因为芮见壑的毫无反应而愈加恼怒起来,转而直勾勾瞪视起他来。

气氛有些凝固。谁不知道法宁公主从前整日追着芮见壑跑。偏今日似是终于恼了,说话也带着刺儿,一句句地扎他。

如电从殿外进来,没发现这奇怪的氛围,只躬身低声朝太子禀报:“殿下,妙华公主和仁乐公主也来了。”

太子:“知道了。”如电便又退下。

书房中,僵持的寂静还在蔓延。

太子突然面露惊讶,广袖抬起来,诧异一掩口:“呀,怎么有只花猫!”

再一看,方才太子手上沾着墨还弹法宁脑崩儿,果然把那墨沾到了法宁面上,惹得她脸上一团黑。

法宁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双眼,捂着额头跑了。太子才一笑,再接着画下一只鸟儿。

三公主拿团扇掩口,悄悄凑在九皇子耳边:“二哥哥这插科打诨的水准越发进益了。”

“二哥哥听音辨位的水准也一样呢。”

宋怀琮笔下不停,朝三公主眨眨眼。而三公主也没害怕,只被逗得吃吃笑,又把宋怀琮方才画好的团扇拿远了细细地看。

宋怀琮身为储君,文治与武功之中,文治的能力才是阁老们下了最大力气栽培的。所以且不论那些平戎策,就连琴棋书画这些女孩子常下工夫学的,宋怀琮也学得很好,没听过谁能比得上他。何况他一画工笔,画的全是花花鸟鸟,小猫蝴蝶,尽是女孩子喜欢的。

他方才画的这把游鱼戏蝶团扇便令三公主爱不释手,心花怒放:“二哥哥,这把扇子送给我好不好,好不好嘛?就当你送我嫁妆,求你了。”

周围的兄弟姐妹全噗嗤听乐了。虽然宋怀琮身份敏感,字迹不方便流出去所以等闲不送字画,但她也太不顾忌了,连“嫁妆”也能说出口。

宋怀琮也听得失笑:“送你就送你,拿什么嫁妆来堵我的嘴?我若只送你一把扇子当贺仪,杨大人必先不依了。”想了想又道:“小杨大人待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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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东宫中的长定殿说笑,声音大时,就连殿外廊下宫婢精心栽种的油绿芭蕉都跟着被震得簌簌颤抖,甩去了叶片上覆盖的一层薄雪。

白玉徊与宋文昙顶着风雪相携而来,解开斗篷抖落满身的雪,露出两张笑盈盈的脸。

二人都先向太子行福礼:“太子哥哥。”

宋怀琮笑看著她们,把笔撂下了:“小仁乐,你可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宫中顽,你就不是稀客,而是仇客了。”

虽然方才哭过,但白玉徊还是被太子逗得噗嗤一声,忍不住侧身掩口忍笑。也没有来前忐忑不安害怕打搅的心思了,只嗔他道:“二哥哥。”

宋文昙却撅起了嘴:“二哥哥怎么不提我?不盼著我来么?”

“你也体谅下哥哥。哥哥实在是怕我们妙华公主再顺手牵羊,东宫那么大的书房,扇子画轴都快被你搬空了…”

宋怀琮很无奈叹了口气,扳手指头想了想,“吴少师可说了,他写的文帖,之后再不叫我碰,就怕我宫中再来个小贼呢。”说毕便只瞧着妙华笑。

吴少师是金陵中有名的书法大家,宋文昙知道宋怀琮这是在说当年她把东宫中吴少师的文帖卷跑了不少的那件事,脸便忍不住红了红,跑过去和太子歪缠起来。

屋子中置着青玉莲花滴漏,流水声与窗外的密雪敲窗声混在一起,簌簌的,令人神思发松。白玉徊觉得轻松,全身都像泡在汤泉中一样发暖发轻了。

过了片刻,宋文昙仍在与宋怀琮对质她究竟有没有“搬空书房”,而白玉徊在另一侧正背着手探着脖颈看太子案上的画时,却突兀感觉到一道目光。她转头一看,对上了芮见壑的双眼。

白玉徊只能低下头看画,假装没看见芮见壑的眼神:“二哥哥画的这是鹊鸲么?好精细的功夫!”

宋文昙给白玉徊递过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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