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人了(2 / 3)

“我们绝没有故意要害盛二小姐,但是太混乱了,我们没有看清,我、我们没有看清盛二小姐什么时候落水的啊!请长公主明鉴。”

嘉阳郡主手心捏了一把虚汗,这几个蠢货,居然被萧子衿套了话还不自知。

“几位小姐平日读的书里可是没写礼义廉耻,尽写了胡言乱语,你们回去好好将这几个字写明白,日后说话也好说得利索。嘉阳郡主?”

“啊?”嘉阳郡主还没回神,不知道萧子衿训人怎么点到了自己,语气下意识慌乱,“......长公主?”

“她们没有看见谁推的盛二小姐,你可看见了?”

“没有,自是没有的。”

萧子衿的态度摆明着想保谢意欢的,她哪里还敢往枪口上撞,况且多说多错,保不准又被萧子衿套住了话。

惹谁都别惹萧子衿。

谢意欢拢紧身上的披风,任由发间冰冷的水滴,从额间滑落,将失去血色的脸颊冻到发红,瑟瑟寒风带走了所有的温度,只有宽厚的白羽披风留存着从那人身上传递而来的温度。

萧子衿为什么要帮她?自己何曾与她有过交集?

前世明明也是这样被诬陷,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是清白的,即使她已经澄清了无数次,还是被钉上杀人的罪名。

盛二小姐死得蹊跷,即使断案如神的大理寺卿都没有查明真相,但是他们绝对不会说查不出,将罪名推给自己,才能保证他们神断的招牌不碎。

她已经做好了背上一条人命的准备,并且顺势取消和杜衡即将到来的赐婚。

“你们何事在此喧嚣?”明黄的衣角一出现,所有全都伏拜行礼。

景帝来的比她想象的还要早,这个五十多的男人头上几乎没有一根白发,身材高大,依旧保持着年轻的姿态,只是脸上不正常的青白之色,看上去有些病态,倒垂的三角眼眯着,笑意不答眼底。

而跟随在他身后的两人,让谢意欢胸膛里跳动的心脏被紧紧攥住,挤压成破碎不堪的形状。

有人向景帝说明了刚才的情况,景帝安慰了盛夫人并让大理寺彻查,就将此事揭过,仿佛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即使如此,盛夫人也不敢说半句,她看着皇帝身后两位铠甲未卸的两人便知道,是有比自己女儿更重要的人回来了。

“谢家小姐快来看看,可还记得这两人?”

景帝笑着向她介绍那两位英姿飒爽的将军,深刻脑海中的记忆翻涌而出,和眼前的面孔重合,铠甲凛冽的银光刺的眼眶微微发酸。

怎么可能不记得,这是他爹和哥哥,发白的嘴唇微颤,可是几乎又说不出任何话。

十年前,她的娘亲离世,爹爹和哥哥被救派去镇守边境,今天是他们回归的日子。

“汤圆......意欢,我、是爹爹啊!”

最先开口的是谢柏,下意识叫出了对她幼时的昵称,这个在战场上无所畏惧的将军,在终于见到至亲的时候,说出的话几乎是颤抖的,他很想用力抱住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可是又怕自己莽撞的行为吓到她,伸到半空的手,又克制的放了下来。

谢意欢藏在披风下的手颤抖着,又狠狠捏紧拳头收了回去,藏回看不见的袍角中。

“怎么一身的水。”

谢柏用自己满是老茧的手抹去她脸上未干的水渍,在触到那娇嫩的脸蛋时又放轻了动作,常年拿剑杀敌的手估计不会做这样温柔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谢意欢没有躲避,由着对方擦干自己脸上的水渍。

谢柏见谢意欢没有说话,又小心试探,“意欢.......”

“谢将军不要操之过急,你们父女两人十年未见,你女儿对你有些陌生实属正常,你给你女儿一点适应的时间。”景帝笑着打岔,又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小太监。

作为皇帝身边的人,小太监自然知道景帝的意思,他捧着手里橙黄的圣旨,捏了捏嗓子,未开口便被打断。

“等等,陛下我有话要说!”

本就悬着的心,此刻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谢意欢将自己的目光从圣旨上移开克制自己镇定下来。

那道圣旨里写了什么谢意欢再清楚不过,老皇帝要给她和杜衡赐婚,而一年后,谢家就此倾覆。

赐婚绝对不能成。

“你有何话要说?”

“盛二小姐虽不是我推下水的,却和我脱不了干系,故我请陛下将我打入天牢以示惩戒。”

话落,场上一片寂静,所有目光全都如潮水朝跪在地上的削瘦少女聚集。

“谢二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景帝嘴角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脸上如同罩着一层阴云。

只有罪犯才会入狱,世家弟子但凡入过狱,都如同在脸上打上了耻辱的烙印,更别说谢意欢还是个女子,别人避之不及的事情她竟然主动揽身上。

少女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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