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1 / 2)

暖暖的幽香拂过,柔腻的手指绞着丝绸帕子在他一侧脸颊上轻轻滑着,温柔甜美的嗓音流在他耳畔,还有她身上令人心神荡漾的香气。

连城璧听冰冰说话后方回过神来,微微侧头看向她,眸子中竟有忧郁之色。

冰冰拿着帕子的手一顿,俏丽的脸蛋泛红,她下意识的垂眼,却并不离开他身边分毫。

“你用了什么香粉?”他问道。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他只低低的一句话对她来说也是清晰可闻,近到他一呼一吸都微微拂在她脸上。她原本白皙的耳廓已红透,比这暖室中滴落的蜡泪还要红上几分。

冰冰不停绞着手中的帕子,回道,“冰冰用的香,是将一种名叫“桃红台阁”的梅花研磨成粉粒再与西域的一种泉水混合方得。”

“嗯,很香。”连城璧长睫微动。

“若公子喜欢,冰冰愿将此香献给公子。”她抬眼,看到的是他飞星般的眸子,仿佛天上银河流转只为留住这一泓星辰。

这世上有哪个女子能抵得住他幽幽的一眼?冰冰一度觉得那个女人一定是疯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弃他。

“……冰冰愿将一切都献给公子。”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一切?”连城璧忧郁的神色更深了,眼中尽是不解。他眼神扫上身旁的几案,看见那枚玉珏静静地躺在上面。连城璧沉默了一会,苦笑了一下,轻轻摇头道,“不会的。没有人会为我付出一切。”

“不,至少我会。冰冰的一切都是您的。”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

良久,有细纱摩挲的声音,连城璧正望着玉珏出神,两只如玉脂般白腻的手掌就贴上了他微热的双颊,葱段般的手指捧住他削瘦的脸缓缓移到她面前。

连城璧瞳仁里映着的是冰冰早已因动情而朝红的脸,光滑如玉的肩,又白又细的胳膊一丝未挂,她竟是将外衫褪了去,只留着抹胸丝裙半跪在他身前。

“你干什么?”连城璧的眼幽暗得像一潭不见波澜的湖水。

“我很笨,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你高兴些。”冰冰的语气一边小心,一边热切。

“你一直做得很好。”

“但我想做得更好。”冰冰捧住他的脸,手指抚着他的唇,竟是要吻上去。

还未碰上,两截玉臂便被掣住。

那是无声的拒绝。

连城璧直直看着她道,“这辈子我只爱过一个女人,将来也只会爱这个女人。”

“沈璧君。”

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变得柔软了些,但对于冰冰来说,那名字却化成了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心。

不出所料,还是这个名字。冰冰原本炽热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下。

“可是她却那样一次又一次地离开。是您把她宠坏了。如果我是您的女人,一定不会这样。我愿意永远守着你,永远……”说着,冰冰又将脸凑上前去。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赌上尊严又如何?只要他接受,她就什么都甘愿。

“无霜。”连城璧的眼眸沉静如水。

一切又停滞下来,空气凝固。

许久过后,冰冰才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她几乎是呜咽着,双手落下抱住肩,她忽而觉得很冷。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你身边?”

“因为同样的错,我不想再犯第二次。”连城璧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道,“重要的是你还活着。你活着,就一定有你活着的道理。”

连城璧说完便不再看她,他起身欲要离开,走到屏风旁时,背后传来冰冰幽幽的声音,“公子你不担心么?”

“什么?”他停住脚步,侧过脸。

“萧十一郎定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他……从未死心。”

连城璧眼神一暗,并不答她。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眼神拂过案上的青瓷瓶,里面插着几枝辽东供来的白梅,那是沈璧君的心爱之物。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来侧过脸向身后道,“下次不要再用梅香了。”

冷冽的语气比深秋的冷风还要寒上几分。

一室兰烬,严夜寂寥,归心阁内只留下佳人泪眼朦胧。

却说次日早晨,沈璧君醒时习惯地摸了摸枕下,却发现不见了玉珏。平日里她将那枚东西藏得好好的,怎么忽的就不见了?

她起身在床边四周找了找,都没有找到。

“难到昨日落在山里了?”她有些懊恼为何这般不小心。她知道了那日酒馆里送她玉珏的就是萧十一郎,昨日他那番话中,她也感觉到,他们之间确实曾经发生过什么。他唤她“璧君”的时候,是热切的,甚至有些……亲近感。沈璧君可以想到,他应该是她记忆中的重要线索。

沈璧君在房内细细寻着,终于在妆台上看到了摆放在镜前的玉珏。

她边将玉珏放入袖中边疑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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