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农户所有的田产,襄珂则在一旁打着算盘对账本子。
襄珂飞快地拨动算盘珠子,头也不抬,口中说的却是另一件事:“货船偏离航线那么远,极乐宗和朝廷的人不可能只是偶然发现了货船,他们是故意劫持的,究竟是谁透露了我的货物运送路线?”
夜晏齐道:“你可有怀疑的人?”
襄珂道:“要想知道路线,还要把路线图送出去,首先必须是我手下的商贩,其次在衣料铺的可能性大些,最后这个人应该有信鸽之类的东西。可是我带人搜遍了那些伙计的房间,没有人养过信鸽。”
夜晏齐道:“也许是靠人传信,没用信鸽。你把范围扩大,现在朝廷掌握的可不是一搜货船那么简单,想必其他地方也不干净。”
“算算日子,这个人必须能在短时间搜集到有用的情报再上报给朝廷才来得及……”襄珂突然停下拨动算盘的手指,抬眼说,“我记得你说过,摇光面馆的小二跑的很快?”
夜晏齐道:“是,以速度看,整个晖州再无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