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间试图展现自己的粉嫩。
和泳衣构造有点像的兔女郎皮衣也没有和姜颜保持距离,恍然如沾湿了吸在姜颜肌肤里,在平滑流畅的臀线上勒出凹痕,让臀肉更饱满。
腰,胸,生长得紧致韧性十足,在小皮衣的包裹下搅动年茶的视线,肩线颈线暴露在灯光下,惊人的完美,锁骨的阴影能把年茶的心吸走,再往上就是姜颜精巧秀气的下巴,圆润的唇。
她唇线下弯,唇角处小小地勾起,带着猫科动物般的天真机警,勾走年茶的心神。
羞耻心爆表的姜颜无法自我控制地脸红,用含着油画里清浅秋水的眼眸瞥着年茶,皱了皱鼻头吐槽:流氓。
年茶只觉得姜颜在娇嗔。
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和些许的危险性,年茶从沙发上起身,慵懒地贴近姜颜,指尖滑动着姜颜兔耳朵上的小绒毛,唇边若有若无地触碰姜颜的耳侧:“颜颜的兔耳朵长在这里?”
姜颜抬手抵在年茶胸前不让他接着在耳边作祟调戏自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是垂耳兔。”
“你在奖励我。”年茶给姜颜的无心之举硬加含义,白玉一样的手指搭在姜颜光裸的腰上,稍稍带上点力道,姜颜的腰肉就从他的指尖溢出。
年茶笑得春风拂面:“那开始喂我酒吧,垂耳兔。”
他掌心一握,曾经身手在行业里断层领先的姜颜,毫无防备地被结结实实地带倒在他怀里,姿势也过于矫揉做作。
姜颜:“……”
抬头和含笑欣赏她尴尬处境的年茶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姜颜鼓起勇气,从年大老板的怀里起来,开始做此次兔女郎的本职工作——喂酒。
姜颜觉得年茶真的很烦。
开酒瓶也要看,倒酒也要看,他全程笑盈盈春风荡漾地用手掌托着侧脸,比监控记录姜颜的动作还清晰完整。
尴尬症犯了的姜颜质问年茶:“你在看什么?我撅着屁股倒酒的模样难道很好看?!”
年茶秒回复:“当然!”
姜颜:“……”
毒唯人设永远不倒。
把酒杯轻轻贴近唇边,姜颜缓缓让冰凉的酒液流入舌周,轻抿着嘴唇,把年茶按在沙发上,气势十足地吻了下去。
一缕清透的酒从年茶唇角涓涓漫下,颇为可惜。
他切实尝到了酒的温香,舌尖在姜颜柔软的嫩肉中轻抵勾缠,捻舐流连,甜得发软。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唇舌交接了十几分钟。
现在的姜颜目光涣散没有焦距,跨坐在年茶身上,发热的脸贴着年茶的脖颈。
但是她还没忘了本职工作:“你还要喝什么酒?”
“香槟好不好?”年茶烫人的唇印在姜颜的颈间,吐出的话语一样烫人心底。
姜颜手上没多少力道地锤了年茶一下,还是屈辱地接着给年大老板倒酒。
但这次姜颜不准备再和年茶厮混了,她要誓死保全她全宇宙最A的个人形象!
直接把酒杯怼在年茶唇边,姜颜目无表情地威胁:“喝。”
“不喂我了吗?”尝过甜头的年茶对变化巨大的待遇感到委屈。
说完趁姜颜不注意,不甘示弱飞速地舔了一口姜颜端酒杯的手指。
姜颜:!!!
被刺激的触感吓到的姜颜手上一阵晃动,杯子里的酒欢愉地跳动,坠落下来,浇湿了年茶的下腹。
“噗——”脑袋开始朦胧的姜颜捂住嘴,偷偷嘲笑年茶:“哈哈,倒霉。”
酒量一杯倒的她,刚刚喂酒难免尝到了一半,现在头已经发懵,开始能让年茶真的为所欲为了。
姜颜固执地接着把酒杯凑近年茶的唇,完全看不懂年茶意味深长的目光:“年总,别摸了,喝点酒。”
她大腿上的丝袜被年茶摸得发烫快要融化,薄薄一层的丝几乎承受不住年茶灼热掌心来回的揉捏。
不知道年茶勾住了丝袜的哪里,直接把它扯出了一个洞,手银鱼一样丝滑地钻进里面游荡。
“咸猪手!”
姜颜举报年茶偷袭!
从外面推拒咸猪手屡屡失败,姜颜“啪”地一声隔着丝袜打在年茶的手背,一招猪突猛进,用头顶冲了年茶的下巴:“为什么是我被摸,你为什么不穿丝袜!”
“我不是有项圈吗?你用用?”年茶把链子交到她手上,给出的条件十分诱人:“怎么使唤我都可以哦。”
当然他的咸猪手并没停下。
“那你——”姜颜兴致冲冲地开了个头,之后的下文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好像平时年茶对她也有求必应,这个play的玩法一点都不禁忌。
年茶适时给出建议:“要不要我舔哪里?”
“不要!”姜颜严词拒绝。
她应该能想出来一些新鲜的惩罚方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