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如此。不过皇后娘娘的懿旨，爹爹又岂敢质疑？”谢无垠无奈地说道，“都是爹爹无能。”
“爹……”秋千停下后，谢阿钰起身，一个人形木偶掉落在地，谢阿钰慌张去捡，却还是被谢无垠察觉了。
谢阿钰不敢抬头，谢无垠深思了片刻，轻叹道：“爹爹知道你心悦望舒，只是他与爹爹一样，都……无法保护你。正如当年爹爹无法护住你娘亲一般……如今的朝堂之上，真正能护你周全的只有东方氏。”
“爹爹，您错了，真正能护我们周全的只有我们自己。”谢阿钰握住谢无垠的手，“风雨变迁，世事难料。曾经功勋卓著的东海杨氏现在不也没落了吗，他们东方氏又能支撑多久呢？”
“阿钰慎言，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可是杀头的罪名。”谢无垠顿了会儿，“阿钰，爹爹很欣慰，你像你的娘亲一样勇敢，不像爹爹懦弱无能。”谢无垠回想起当年的事情，不禁流下了眼泪。
“爹爹，现在阿钰长大了，有些事情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了。我娘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何会……”
“是爹爹对不起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