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暂无大碍,臣这就去给殿下煎几副汤药。”
“且慢,自殿下回云都后,风寒之症便已有所好转,为何今日会突然发作?”裴楚绪质问道。
医师慌忙跪下,“臣……臣也不知是何原因?兴许是殿下上次岭州之行所致……”
裴楚绪见此,便不再多问。医师连忙退下,“臣告退。”
“夏侍卫,你去把记录近日殿下吃食的册子拿来。”
“是。”
裴楚绪跪坐在云郯床边,担忧地看着打着寒颤的云郯,于是又从一旁的卧榻上抱了一床被子盖在云郯身上。
裴楚绪替云郯悉心地擦拭着脸上的冷汗,云郯恍惚间握住裴楚绪的手,“裴楚绪……”
裴楚绪心中一怔,有些不知所措,“殿下,臣在。”
“裴楚绪,裴楚绪……”云郯嘴里喃喃道,手握得越来越紧。
裴楚绪急忙放下手中的布巾,紧紧回握住云郯的手,摸到了云郯手上的伤疤,又看向云郯左脸颊处的一道浅痕,忍不住伸手想要抚摸那道浅痕。
云郯突然睁开眼睛,咳了几声,强忍着寒颤,笑道:“你在想什么,该不会在心疼本王吧……”
裴楚绪平静地回道:“这是殿下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臣在想,殿下心中求的究竟是什么?”
此话一出,云郯反倒有些慌了神,撇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