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他幼年丧父,对亲情的追求极深。
锦绣似是忽然送了一口气,脸上也不由得带上了兴奋的神采;“那就好,那就好……只是不曾想,苏大人会如此关心你,真是让我也感动至极……”
复而又拉住银狸的手说,“银侍卫,之后我们可能再见面就不会很容易了,有机会,希望你还能够给我写信,我希望,无论出什么事情,你都要记得,我们是至亲之人,你要相信我!”锦绣的眸中似乎有些苦恼,又充满希望,银狸点点头,有些勉力的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还不算难看的微笑。
“那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银狸看着空荡荡的空间里又进来一个穿着绛红色衣服的人——火赤。
“她跟你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质问的口气不容反驳。
“她……”银狸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有些不满的看向火赤,“她只是说了些体己的话,又是女子不好意思,所以才设下了结界……”
“你对我有不满?”火赤高大的身形站在银狸的床边,更显得银狸脆弱,他一只手捏住了银狸的下颌将她的脸整个提了起来,“难道不让你乱说话有错?”
银狸微微摇头,嘶哑的声音有些艰难的说道:“主子既让我不说,我不会乱说,何必不信我?”眼睛却不直视火赤。
“很好!会顶嘴了!”他另一手在银狸怀中摸索起来,银狸心中一惊,本能的要躲开,只是火赤也很快收回了手,手中捏着那个玉尺。即便如此,银狸的脸色还是有些微红,虽然她是猫,但是毕竟如此亲昵的举动,对于猫来说,也是不适应的。火赤的脸色似乎也有些不自然,只是被他很好的掩饰了起来。
火赤突然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疏离的气息扑面而来:“再惩罚你几天,看看你是不是还不听话!”
银狸似乎又看到了他掌中的那个印记,那个牛头,还有那带着红色细线的猫眼。可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火赤已经离开了,并且,将她锁在了空间中。一只脚踝拴住了火链锁,另一头钉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