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陆华滟不屑嗤笑,好似极为不耻陆华浓的装模做样。
陆华浓脑袋嗡嗡作响,想不到自己心中那种模糊的猜测竟然会是真的。
陆华滟见陆华浓娇嫩红润的脸有些失色,可,饶是如此,艳雪一般的凝白却越发若素女临世似的。陆华滟最看不惯的就是陆华浓这点,明明占据着艳绝人寰的美色,却整日装的好似美而不自知的样子!
“陆华浓你现在这是什么表情!若是不愿意!多的是方法避宠的,你瞧,沈雨泠不是找了个很好的由头!争得恩宠不容易而已,不得宠的还有什么难的!”
“咳咳——”
陆华滟声音一顿,却听外头响起了挽筝姑姑的声音,“两位姑娘,我们就快到了,两位若是有什么悄悄话儿的,不妨改日再好好叙旧。”
陆华浓掀开车帘,看向随侍车架旁的挽筝,哀求道,“挽筝姑姑,我爹和我娘已经给我看相好了人家了,我们陆家也是大户人家,不好失信于人。”
挽筝看了陆华浓一眼,脚步不停,话儿也没慢下了,“姑娘放心就是,前些年,溪容华的亲事也是定了,可,最终的还不是进宫当了贵人了。姑娘的亲事都还只是看相,八字都没一撇呢。”
“挽筝姑姑,您就让我下了车去,回头我亲自和贵妃娘娘说。”
挽筝埋头不语,陆华浓这脸长得是美,但是,脑子果然还是欠缺了一些,贵妃娘娘需要的就是这般好拿捏的,若是再来个如洳妃、漪贵嫔那般的,真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那个沈雨泠虽然可能会更的惠帝的眼,但是,却是心眼太多,以后少不得的又是过河拆桥的主!
见着凤鸾承恩车仍旧骨碌碌前进,陆华浓可真的急了,很想跳下车去,可是,逃得了这承恩车,她如何逃出陆贵妃的掌心?
不能冒进!陆华浓暗暗告诫自己,嘴巴也没有闲着,“挽筝姑姑,您就行行好,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没齿难忘。”
“姑娘,您这话可就折杀了奴婢了!”挽筝姑姑一脸谦卑,却是一点动容也无,“之后姑娘若是得宠了,奴婢还要靠您的看顾呢!”
陆华浓还想在劝说劝说,却发现凤鸾承恩车突然一顿停下,却见一顶八抬大轿错身而来,而,勒令他们停下的却是那八抬大轿旁侧随侍的一个无须太监。
挽筝见着,忙将被陆华浓撩开的车帘放下。而,前头的夏太监看了轿子边随侍的太监,忙小碎步上前打招呼,“哦,这是邓公公?”
“夏公公?”被称作邓公公的太监的人似有些疑惑,他看了看凤鸾承恩车,语气带着浓浓不解,“夏公公,您怕是不知道,陛下今夜招了芙美人和菡美人侍寝,却不知道凤鸾承恩车上是那位娘娘。今夜,怕是要让陆娘娘先回去歇着了。”
凤鸾承恩车上的陆华浓心下一喜,陆华滟却是气地一把掀开车帘子,兀自叫囔道,“我们可是贵妃娘娘专成送过来伺候陛下的!你若是拦着我们,就是拦这贵妃娘娘的凤驾!小心,明日贵妃娘娘找你问罪!”
挽筝姑姑恨不得堵上陆华滟的嘴,陆贵妃在宫里头自然尊贵,但是,来人却不是一般人。
晋王殿下,就是贵妃娘娘见着也是要给三分礼遇的!
“好大的脾性!”伴随着一道年轻的声音,就只见轿子的车帘被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挑开,露出一张年轻俊逸的脸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