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不对,但是真的很好听,原来我老公很会唱歌。
沙发买得对,沙发买得妙,在这努力,别有一番滋味。风过雨停,两人在这静静地躺到了宵禁时间。
“我没力气了,今晚就睡这吧,好不好?老公……”
他抓住她故意捣蛋的手,把它挪回胸前贴住。
“再等等,一会我帮你洗一洗,再回卧室。”
他很留恋这种亲热过后的静谧时光,肌肤相贴,心跳相合,呼吸交错,好像两人真正地融为了一体,这比之前的欢愉更让他沉溺。
人间有八苦九难,但有了这个人,有了这种满足,追随“与天同寿,与地共存”这种境界就变得没了意义,取而代之的是“与她同喜,与她共眠”。
老婆又累又困,全身软绵绵的。杭大夫要替她好好做一次“保健”,抱进浴缸里泡着,一点一点地为她服务。
陈伊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迷醉时刻,她看着他那张完美的脸,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小雨伞呢?很期待能有个像他这样的宝宝啊。
她张不开这个嘴,她们的“巡寺计划”还没开始,不能就这么结束。他纵着她做所有事,他唯有这个爱好,那她也要宠一宠他。
回家就不能□□做的事了,所以两人拖到中秋早上才出发。员工也要过节团聚,陈伊否决了他找人当司机的主意,也不同意让涂瀚跟着。
两人坐电梯下到车库,要回乡过节的人,早就出发了,车库里,车少了大半,无人走动,太沉寂,有点恐怖片那感觉。
杭宴息去后备箱放东西,陈伊拉开车门等着他。两人都没注意到有人躲在隔壁车子的侧面。
王浩波瞧准了机会,飞快地冲出来,抓着水果刀就朝陈伊胸前扎下去。
陈伊第一次发现自己反应速度这么快。她身边就是车,退无可退,只有防御重要部位来保命。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右手抓起包格挡,脚同时抬起,用力踹了出去。
刀先扎了过来,她也成功将他踹开了一小段距离。王浩波再次袭来,杭宴息已经飞速冲过来,重重地击打在他的尺泽穴上,在刀子掉落时,迅速踢开它,同时扣住王浩波胳膊,用身体完全压制住了他。两人体型悬殊,力量也是这样,王浩波无法抵抗,先是跪倒,再是扑倒。
陈伊垂头看胸口,没出血,也不是很疼,于是兴奋地拎着包大叫:“这包的质量可真好!”
杭宴息扭头提醒她:“快报警。”
对哦,还有要紧事。
她打开立了大功的大包,翻找手机,嘴里还在念叨:“这包只要29块9呢,质量太牛了!”
“臭婊子,老子要划花你的脸,再捅死你,捅死你!”
经历刚才那一幕,杭宴息心有余悸,再一听这些话,把过去所学、所思、所感全忘了个干净,一个直拳砸他面门,痛得王浩波嗷嗷叫。
今天是团圆节,人民公仆照常工作,很快赶来拷走了王浩波,找物业要了事发监控。即便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陈伊和杭宴息也必须跟着去做笔录。
虽然这是第二次去派出所,虽然这次是作为受害者,陈伊照样紧张。
杭宴息不用压制行凶者,终于能帮老婆检查了。两人在后面这辆警车的后排,嫌犯在前面那辆车。陈伊想起那封存在草稿箱一直被遗忘的信,悄悄点开,递过去给他看。
她小声说:“这人我认识,是因为这个。”
他摇头,轻触了一下她锁骨下方,焦急地问:“那个一会再说,你这里是不是伤到了?”
她已经连续三次去摸右胸上方同个位置,显然那里有不适。
“微微的痛,没流血。”
陈伊掀起一点领口方便他看。前方警察咳嗽提醒,说:“没有明显外伤也要重视,保险起见,一会还是让医生检查下。”
这么隐私的部位,陈伊不想脱掉衣服让别人检查,所以她郑重地强调:“我老公就是警察……啊不对,我是说他就是医生,让他检查就可以了。”
警官耐心向她解释:“要做伤情鉴定,这是故意伤人,这个报告影响以后量刑。”
陈伊一听就急了,嚷道:“是故意杀人。他朝我猛扎刀子,我没死没受伤,那是我们自己努力的结果,不是他心慈手软或者幡然醒悟。难道要因为这个,就对他轻判?”
那是法院和检察院的事。警官很官方地回答她:“你放心,法律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陈伊有些失望,杭宴息安慰她:“这些事,让韩嵩去处理。”
对哦,家里有个最懂法的,专业事,还是让专业人干去,她在这争论,没有任何意义。
陈伊没有受很严重的伤,但这个位置留下了一个淡淡的佛印。黑乎乎的佛牌,经过一代代持有者天长日久的摩挲,本来已经很难辨认出佛像,但它依然法力无边。那刀是极好的刀,锋利坚韧,29块9的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