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愧疚说:“我在。抱歉,之前所处的环境有点特殊,信息没发送成功,我没留意到就关机了。我马上回来,你别担心。”
“我去机场接你。”
“不用,已经出了航站,有车。你就在家等,乖。”
“好。”
挂断电话后,他接连发了几条信息过来解释。
这个时间点到达,是因为他们和合作公司的人一起包机过来,将时间提前了几小时。
之前所在的位置有特殊仪器,所以屏蔽了信号,信息发送失败。行程匆忙,他没顾得上交代清楚就登机,让她担心了,该罚。
回来后,韩嵩会负责接待,他不用再外出,请她放心。
一毛钱:在哪接待?
杭:在这边弄了办事处,遐骛大楼9层。
一毛钱:艳时对面那个?
杭:对。
一毛钱:什么时候?
杭:粉色大心同期。
那就是四月的事了,那时候就准备常驻了吗?这时间,这地点,看得她心欢怒放啊!
一毛钱:韩嵩以后经常留这边吗?
杭:不,他要负责的事情多,需要到处跑,这边由蒋铭宇负责。
难怪他说有韩嵩和另一个员工跟着。
一毛钱:那你呢?
杭:偶尔要出差。
一毛钱:不回老家住着,没关系吗?
杭:当然。老家没有需要照顾的人,只有一堆你朋友喜欢的那些东西。
古董窝?
一毛钱:那过去的时候,能带上她吗?
杭:可以,你安排。
一毛钱:别看手机了,坐车时看字,容易晕车。
杭:好。我马上就回来了,别担心。
陈伊不敢再回复,放下手机,冲到厨房,洗提子,切西瓜。后者难度太大,她切不来,找了个圆口的勺,尽量挖得完整点,挖出来,再将它们装在盘子里,配上叉叉,像模像样地准备好了果切。
她尝试做饭时,他说菜厚一点、大一点没关系。这果切大小合适,只是丑一点,乱一点,他肯定不会在意的。
她洗过手,又去洗脸。自从他承包了扎头发业务后,她就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头发了,所以今天的头发仍旧是自己扎的,这马尾有点歪,拆了重新来过。
衣服有点过于休闲,换上新裙子。妆容……算了,他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呢,干干净净的更好。
门铃响了,她先喜后惊——他不需要按门铃。
她慢吞吞地走到门口,踮起脚看猫眼,哇哇哇,是他呢!
她飞快地打开门,火箭一样朝他扑过去。
他笑着接住了,抱起来掂了掂重量,说:“好像瘦了。”
她竭力往上伸,想去亲他。他躲了,解释道:“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洗。你先下来,好不好?”
她委委屈屈地放手,转身往里走。
他从后方圈住她的腰,揽住,左手伸进裤子口袋,柔声问:“喜欢花吗?我想送你一束花。”
她乐了。
“你还会变魔术吗?”
天气渐渐热起来了,他身边没行李,上下都是穿的一层单,没有携带任何物品。她实在是好奇,这束花要从哪儿变出来。
他摇头,盯着她眼睛问:“喜欢花吗?”
“喜欢。”
她也看着他,悄悄地猜:是不是韩嵩“门童”带着花束随后就到。
他把左手抽出来,拇指和食指捏着一个闪耀的小东西,伸到她面前。
“喜欢吗?”
天呐,还真是一束花。
白金打底做的枝叶,粉钻和黄钻分别做成粉玫瑰和黄玫瑰的花瓣。它并不是常见的那种平面胸针设计,是真的做成了一束立体的花,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虽然过道里的光线不够亮,但真钻的光芒不容忽略,她抓着柄转动,发现它每一面都是好看的。这配色和设计都很大气,雅致美丽,尽管用的钻多,但没有那种珠宝堆砌的俗气感。
“喜欢,特别好看。这个要怎么用?”
他带着她一起回房,解释道:“有个底座,插上去,做装饰用。但我想是不是可以做成发饰,平常戴着玩,就将底座留下,让他们照着尺寸多做几种发饰,做好了,会寄过来。你先拿着它玩一玩。”
陈伊抓着它,立在头顶,晃着脑袋说:“好不好看?”
他笑着点头,说:“好看。”
陈伊小心翼翼地将它放下,重新扑上去。
“杭宴息,你身上不脏,我要抱抱,要亲亲。”
他把手轻轻盖在她脸上,再次推开,柔声哄:“听话,我先去洗洗。韩嵩很快就要上来送东西了。”
好吧,那确实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