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不卖了,我留着,以后和女儿一起穿。”
陈伊生怕她这一单也要返回,赶快去付了款。她带着发票回来时,东西已经打包好。等两人回到停车场,杭宴息才说:“她还送了你一个小兔的变身器。”
“小小兔?”
杭宴息思考了一下,点头。他以为叠的这个小字是女孩们的称呼习惯,原来不是。
“嘿嘿,这个算是你的诊费吧?正版的很难买到,我只收藏了几个,她这些,都是好东西。”
要收集这么多,肯定费了很多心思和钱,可惜遇上了不能理解孩子又极其固执的妈。
拦着不准去产检这点,简直是匪夷所思。
陈伊向他展示了自己到底有多热爱这些,刚回江景枫林就嚷着要换上。
这些都是女摊主的珍藏,保存得极好,衣服上还有洗衣液的清香,她应该经常洗晒这些。
杭宴息帮她把箱子搬进家门,陈伊急吼吼地说:“等下我再过来啊!”
杭宴息点头,帮她带上门,回去了。
陈伊冲了个战斗澡,套上淘来的衣服,先到穿衣镜前臭美一阵,再配合魔杖摆几个POSE拍照,折腾够了,再换下一套。
火星这套只有衣服没有武器,不如月野兔的完整,所以又换回到她这一套。
陈伊找出来两个带红珠子的发圈,急急忙忙跑去B座。
“杭宴息,杭宴息,帮我扎这个头发。我只有这个,你看看可以吗?”
杭宴息看到她的那一刻,明显愣了愣。等她喊到“可以吗”时,他才回神,忍着笑意接过来,说:“试试吧。”
虽然发色不对,虽然发长不够,虽然用间隔小扎的形式控制了卷蓬,显得有些怪。但总体来说,确实扎出来这么个型了。
红珠子太小,戴上去毫不起眼。他淘汰了发圈,用红色发绳和白色发绳,编了个类似原图发饰的装饰物,再帮她绑好。
陈伊拿着魔杖,摆了图片上同款姿势,问他:“像不像?”
他点头,主动问:“要拍照吗?”
“要要要!”
杭宴息拍照,从来都是简单快速,几秒就搞定。
“可以了。”
陈伊急着扑过来看效果,眼里没了其它。她这动作太迅速,杭宴息来不及阻止,她胸前的红色大蝴蝶结悲剧了,落在了砚池里。
陈伊哀嚎一声,焦急地扯了纸去擦。
杭宴息连忙哄:“没事没事,你取下来,我拿去洗洗。”
蝴蝶结可以单独拆下来,陈伊把它交给他,跟着去看。
他先将蝴蝶结冲了冲,接了水泡着,然后去厨房拿来一盒牛奶,冲掉泡出来的黑水后,用牛奶来洗脏污。将牛奶冲干净后,又用洗衣液接着洗,这样两轮洗完后,蝴蝶结上还有浅浅的印记,他又在水里加白醋,继续浸泡它。
“过一会再来。”
“好的,多亏有你。啊呀,我老是这样毛毛躁躁,太不好了。”
“如果不能完全去掉,那让董姨帮你做一个。这种面料,买得到。”
“没事没事,反正已经拍照留念了。”
确实舍不得,但要为这事麻烦董姨,会让她更嫌弃自己。
陈伊往厨房方向看一眼,厨房门只开了一小半,里面传来咚咚咚的剁菜声。因为她的吃饭问题,已经给人家添了很多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提要求呀!
他擦了手,继续之前的修书工作。
陈伊无聊,缩在沙发上惆怅自省,省着省着,人就不醒了。
杭宴息抬头,想活动一下发僵脖子,就见她以一个十分放松的姿势,侧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头枕在扶手上,身体在座位部分呈一个大V字,膝关节在另一侧扶手上,纤长的小腿垂在半空。
这套衣服,颜色和款式都是纯洁可爱的,但它又留足了空间,让女孩白皙的四肢能尽情地展露美好。
高级的性感,往往以最简单的方式呈现。
耀黑与莹白对比,沙发上的她,美得像一幅中世纪的油画,纯与欲自然地融合。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嫉妒,对象竟然是一个沙发。
他应该闭眼念经的,但他舍不得,放纵自己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厨房发出一声大的动静,这惊醒了他。他深吸一口气,默念着“阿弥陀佛”,起身去找来专属的纱巾,帮她盖上。
他蹲在沙发前,轻柔地帮她转动头部,将被压住的头发整理好,把搭在边缘可能掉落的右手,转移到小腹上。
正如她所说,睡着了就不容易惊醒。她乖乖巧巧地窝在这里酣睡,跟刚才的兴奋模样完全相反。
他就地而坐,安静地守着,直到身边有了动静。
他转头,抢在董姨开口前,先做了噤声动作。
董姨轻声一叹,转身又回厨房忙活了。
杭宴息跟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