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本来她想过要去闯一闯,但杨玗琪的“室斗”洗刷了她三观。她没什么手段,唯一一次爆发还被陈伊怼得毫无招架之力。
她大概也只能摆烂了。
最坏的结果已经讨论过,大家反倒放轻松了,上午随便找件什么琐碎事磨磨洋工,下午再找件事装装样子。
下午四点的时候,隔壁送过来几张照片。大家轮流看过,叽叽喳喳讨论过,传球一样,轮番修一通,再发回去。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下班时间一到,陈伊带她们去了她新发现的一家店。这家装修很清新,味道……不知道怎么样,她还没去吃过。
要掉坑大家一起掉嘛,反正不远处就是牛哞哞,有它托底,不好吃就撤。
好在这里味道虽然不如牛哞哞那样有特色,但总的来说还不错。该清淡的清淡,该香辣的香辣,每个人都能找着自己喜欢的口味,不会惊艳,但吃得也算满意。
高乐说是有活,来不了。
包间里就王博一个男性,他太高兴,临时起意要喝个小酒。
“反正这里停车不收费,一会都打车回去,喝醉了也不要紧,我负责送。”
这小子好像不怂了,有希望。
陈媒婆哈哈乐,赶紧吆喝服务员上酒。
综合大家的喝酒实力,只要了红酒。
这对陈伊来说,只能算饮料。她喝得随意,何露茜却不行,每次只倒一个杯底,喝两轮她就脸颊绯红,语速都变了。
陆璐见机起哄:“现在就打电话说分手,甩了那地……不地道的男人。”
王博挨着她坐,王博帮她取羊排,王博帮她倒茶水,王博及时帮她更换擦手巾。何露茜头一次享受这种体贴,难免意动。她喝得微醺,做事反倒更果断,摸到手机,划到戴励成电话,拨过去。
“何露茜,你这几天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要跟……跟你分手,你个地瓜精!”
“神经……”
何露茜果断挂了。
地瓜精简直有毒,梁真希和陈伊笑得前仰后合。
陆璐也忍俊不禁,晃着酒杯说:“分了好,我早就想劝了。他没钱没房,在你面前还那么拽,凭什么!”
陈伊想到“没钱没房”的杭先生,忍不住说:“经济条件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对你不好,感情不坚定,迟早要受苦。来,我们走一个,庆祝Lucy姑娘摆脱垃圾,重获……等等,我发音没错吧?”
“没错!”
“对,没错。”
“哈哈,挺好的。”
大家一起应和,一起举杯。
何露茜喝得晕乎,但心里高兴,跟着干了这一大口。
气氛好,大家又胡乱掰扯些理由,你敬我,我敬你,或者敬一片。菜吃了大半,酒喝了两瓶半。
何露茜喝得少,主力是陈伊和王博,但就她俩没什么事。
陈伊中途上了一次厕所,临走又去了一趟。
梁真希帮着撩好头发,方便她戴口罩,嘴里嘀咕:“你这笨蛋,就是这么大一瓶的水,灌下去也难啊!”
陈伊嘿嘿,老实认错:“我肚里有酒虫,不喝则已,一闻到酒气,就没了节制。我有很多天没喝啦,没事没事,我代谢快,这点酒,不算什么。真的,喝酒这事,我就没遇到过对手。”
梁真希摸摸她额头,凉的,再看看她眼睛,比自己的还清明,信了。但她还是忍不住叮嘱:“酒量再好,也不能这样喝,伤身。”
“好,下次我不这样了。”
陈伊昨天就和夏莲说过今天她这没事要做,让她做完杭先生那,就自行安排。
她回到江景枫林已经接近晚上九点,B座关了门,夏莲站在过道里等着,一见电梯门开就喊她。
陈伊连忙做了噤声动作。
她快步走到自家门口,按指纹开了锁,进去后,有那么一刻,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告诉夏莲房门密码,方便。
但很快,这念头又被又压下去了。妈说过要多观察观察,找男朋友是如此,找女性朋友也应该如此。
“你怎么还没回去?”
夏莲显得有些为难,掐着手指问她:“陈伊,你们杂志社还缺人吗?”
陆璐说公示栏有招聘信息,但招的是烧脑搬砖却赚不了钱的运营。所以她摇摇头,说:“没有合适的工作,你先做这个,如果我朋友店里缺人,她会立刻告诉我的。”
酒吧缺人的话,夏莲去做没多大关系,店主都是女人,又都是她的朋友,能罩住她。下班后,可以先在休息室睡一觉,天亮再回家,路上安全也有了保障。但现在不缺人,总不能为了给她提供岗位,就无故解雇其他人。
李启峰的4S店走了个做员工餐、搞店面卫生的人,但那店子位置太远,下班时间又晚,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