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把梧桐湾的日常情况汇报给战修文,其他一些机密的事情我真的没有说啊!”
阮婉翊快气死了,“难怪外面对绾绾的情况了如指掌,都在传她变成了植物人,传景霆一蹶不振茶饭不思,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原来是家贼透露出去的!”
“你不说,是因为你碰不到机密的事情!”江东直接拆穿。
“夫人饶命,战爷饶命,我真的知道错了!”
“战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其他几个女佣也纷纷求饶!
战景霆抬手捏着眉心,“江东。”
“是。”江东颔首,吩咐保镖,“把人带下去。”
“是。”
几个女佣很快哭喊着被拖走。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阮婉翊越想越气,“景霆,你查完了吗?在场的人里面会不会还有内鬼?”
“夫人,暂时没有了。”江东汇报道,“其实在家里伺候的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才能进梧桐湾工作的,但架不住有人经不住诱惑,中途背叛。”
郑妈直接跪了下来,“少爷,我是梧桐湾的管家,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我难辞其咎,请少爷责罚。”
阮婉翊于心不忍,为郑妈说清,“要论对这个家的忠心,郑妈没得说,景霆,既然叛徒已经被揪出来了,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夫人,您不必为我求情。”郑妈低着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犯错该罚,跟忠心没有关系。”
阮婉翊也不好再说什么。
战景霆缓缓睁开眼睛,起身道,“郑妈扣一年工资作为惩罚,从今天起,我不希望连这点小事都由我亲自过问。”
郑妈颔首,“是,少爷,我明白了,以后我一定加强防范,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战景霆没再多说什么,直接上楼。
刚走到一半,男人的脚步突然一怔。
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楼梯口,像是在等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