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同看着手中酒杯里的坤泽酒,纪辞求饶的眼神看向表哥‘我可不可以不喝?’纪源秋无奈的回敬他‘你说呢?’随后二人微微抬颚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怎么样?这酒是不是比你们西周的酒好喝千百倍?”
不知道是酒太烈的原因还是程之笑一副傲娇得意的可爱模样使得纪源秋脸渐渐微红:“这坤泽确实是好酒,你不喝么?”
随后程之笑心虚的将目光放在眼前桌上的酒菜说道:“我从来不喝酒。”
面不改色却心里偷笑的纪源秋随后意味声长的应承:“哦~”
一向千杯不醉的纪辞,一杯坤泽下肚也立马醉意上头的倒头趴在了桌上。
坤泽的烈性致使此刻的纪源秋微醉,而一旁的程之笑则幸灾乐祸的夹着她最爱吃的那道菜。
“你还是很爱吃这道菜?”说完这句话的纪源秋用左手支撑着额头看向右侧的程之笑。
“嗯”程之笑继续夹着那道菜往嘴里,根本没听清他的言外之意。
“为什么...喜欢..?”纪源秋托着微红的脸继续看着她
随后程之笑转过头看向那双渐渐熟悉的灰色眼眸说“幼时每次和我的好朋友一起闯完祸我们就会去一家食肆大餐一顿,去的次数多了也就爱吃这道菜了,后来回王都的时候他还写信告诉我,他一定要将这道菜学会等我们再见面时做给我吃,可我都等他这么久了他都没来找我。”
纪源秋看着程之笑提起玩伴时微微上扬的嘴角追问:“你..喜欢他?”
“嗯”程之笑干脆默认这个答案好以此来说服纪源秋让他们的太子解除婚约“所以,你可不可以告诉第一秋,我不喜欢她,也不想嫁给他做他的太子妃,更不想做你们西周的未来王后。”
纪辞眼睛都没睁开的突然抬起头:“三小姐,你怎么不明白呢?”
程之笑疑惑的看向酩酊大醉的纪辞听着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小声说着“他是..秋啊!”
“什...什么?”程之笑尝试听清他在说什么,可是纪辞说完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纪源秋看着快要说错话的纪辞,立马起身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随后稍微用力将他架起转头对赤尧小声说着什么,只见赤尧走了出去。
“实在抱歉程三小姐,小辞喝多了我们就先回驿馆了,改日再约。”
“没事”
纪源秋朝程之笑微微点头行礼,便架着纪辞走出了去。
小厮见包厢里的俊美男子扶着另外一个醉酒不醒的人脚步微晃的走出了长明楼,便端着雨苏酒径直上了二楼。
程之笑对来人说道:“这些都让人撤了吧。”随后给自己到了一杯雨苏一饮而尽,她一边饮酒一边脑海里寻找着幼时陪她玩闹的身影“小纪哥哥,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啊?你知不知道你们太子来求亲了?你再不来我就要嫁给别人了,小纪哥哥....”
长明楼外马车上
二人坐稳后醉酒的纪辞立马坐直腰板对纪源秋说道:“表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当年在离山陪她胡作非为的男孩是你?”
纪源秋整理了一下衣着随后抬眸看向纪辞:“孤还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这有什么难的,当初她可是同意嫁给你的”纪辞一脸认真的看着目视前方的纪源秋说
纪源秋右手抚上腰间的汉白玉凤佩:“孤怕她早已忘了当年的允诺了,算了,这事再让孤想想吧”
姚府
书生模样的姚行从内院里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他身着白色直襟长衫腰束鳞纹水波样式的腰带,随意佩戴了一款姚府的身份玉牌,墨发用极简的银冠束起。美中不足的是一双眼睛被丝带蒙住。
林衍兰将姚书年送到了姚府便准备离开,却被姚行留了下来。
林衍兰很少见到这位姚府二公子,他有眼疾所以一直都是被养在别院,因此常常有人传言说姚行不是姚修的儿子,而他的母亲阿晚当初嫁给姚修时便已经怀有身孕,可是这只是传言。
姚行用耳朵寻找着林衍兰的方向,说:“多谢林二公子送姐姐回府。”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姚二公子客气了。”
姚行示意下人将姚书年送入闺房休息,随后继续说到:“林二公子可听说圣上有意将姐姐许给太子殿下?”
“未曾听说,姚二公子今日为何同我说这些?”林衍兰疑惑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姚行。
“林二公子就从未好奇过姐姐一个大家闺秀,太傅之女为何总是与那程家三小姐作对?”
林衍兰沉默不语
姚行抬头‘看’向林衍兰继续开口:“因为姐姐不忍心见到她每次闯祸受伤的都是你,林二公子这么会识人,恐怕不是不明白姐姐的心思吧?”
“在下只是一介商贾之子,实乃不是太傅之女的良配,还请姚二公子替在下传达,烦请姚小姐日后莫要再为难笑笑,她只是我的妹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