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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跟着这家伙去,好看看那群老顽固又想整出什么幺蛾子。真由也是执行力颇强的那类人,因此念头方一转上来,就几口扒完剩下的米饭打算尾随在佐佐木之后。

奈何砰地一声,真由也无端地在拐角装上一面无色的墙。

像是受到信号干扰一般,真由也周遭的画面都吱吱喳喳地扭曲出彩色的雪花。她吃痛地捂住额头,不信邪地探手出去,果然摸到一副透明的屏障。

“喂喂,事先提醒你,我的术式可没有容许你更改过去的余地。”女性诅咒师的声音适时地抱怨起来,“我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别给我添麻烦啊。”

啧,这么说这里发生的事情那女人也能够全部知悉?真由也感到一阵因往昔无可遁形而逐节攀升的烦躁。可是那女人没再说话了,像对她的问话避而不谈。

屏风后的另一位主角迟迟没有出现。真由也只得耐着性子等待线索有进一步的暗示。

“『窗』收集到的资料就是这些了,笼岛小姐。还需要什么额外的帮助请您务必开口,我们会协助你完成任务的。”辅助监督虚扶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如此说道。

彼时才接受一级咒术师认证不久的少女自辅助监督手上接过沉甸甸的文件夹,一面镇定地迅速浏览着失踪人员及已知情报,一面时不时向专注开车辅助监督提出些问题。

“失踪人员没有任何共同点吗?”

“不,受害者资料根据目前我们的调查情况并没有任何重叠部分,也因此我们才向高专求助,拜托您协助我们进行现场的调查和祓除。”

“活动路径?”

“很遗憾,这点我们依然毫无头绪。”

“残秽的术式还有更多线索吗?”

“……不,已知资料已经全部总结在报告上了。”

黑发蓝眼的小姑娘蓦地止住翻阅资料的动作,不甚明显地掀起眼皮,冲着后视镜乜去。辅助监督登时挺直了脊背。

废物,那姑娘似乎在无声地腹诽。

“算了。”她最终合上纸页,漫不经心地撩起脸颊旁略显散乱的鬈发,向车窗外稍纵即逝的幻影投以注目礼。多问无益。咒术界的这幅秉性,笼岛早就习惯。无论如何旁敲侧击或乘胜追击,留待斟酌四个大字都融进了这棵参天大树的根茎里,根本动摇不得。料想此行负责她的辅助监督也不清楚干系,所知最甚者也不出笼岛本人此时手中的文档涵盖的范畴,遂也打消继续询问的念头。只挂起一边的耳机,摆明了不欲与外人攀谈,听得耳机里低吟浅唱的女声,神思不知游去什么地方去。

[任务一路顺风!]是来自藤原葵的讯息。

[早点儿回来,藤原说要请我们吃饭。]不,严格来说他更想请你吃饭吧。两个笨蛋。也罢,随他们好了。笼岛望着窗外向后飞驰而去的熟悉景色,随手在群里发了表示收到的表情,然后扔开怀中蓝色封皮的文件夹,径自闭目养神。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缠的咒灵。不过区区一级诅咒现象,无非善于藏匿踪迹,却叫人大费周章,平白从东京咒高方面调来一级咒术师,颇有些大材小用之嫌。从落下『帐』到祓除咒灵只用了短短一个小时。

一级咒灵『艳儒』,擅长伪装,多假扮成无辜妇女,以降低受害者的警戒心。借此机会,利用术式将人类转化为动物,术式媒介未知——这些情报截至此前笼岛泉于长野县西南方向目击到该咒灵为止。

想到自己方才被化身为饭店老板娘的艳儒好生款待,险些喝下混杂了不知什么肉的热汤,辅助监督就忍不住后怕,扶着电线杆呕吐到几乎直不起腰,连胆汁都快一并哕出去。笼岛好整以暇地环抱手臂,无慈悲地看他丑态尽出。待到这厢势头略有轻缓,才安慰性地拍了拍辅助监督的脊背,递上一方手帕去。

“辛苦了。”她挂断电话,忽然觉得濒临太阳西沉的春景有些料峭。笼岛才结束祓除,身上尤有热腾腾的汗意未褪,静下来后端地被风吹得有些着凉,冷不防地打个喷嚏。没拿稳的手绢飘飘忽忽随风去了,落下断石残垣,一时没了影儿。

“这句话应该由我对您说才对。”辅助监督这才站起身,颇显尴尬地扯平西装的下摆,又在空中平白摆着不知该置于何地的手,“辛苦您跑这一趟,后续工作请放心交给我来处理。”

少女颔首。令人苦恼的停顿卷土重来,不由分说倒金山推玉柱地扑将下来。

“或许……您在群马县还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吗?送您回去汇报工作前可以再稍微绕些远路,不碍事的。”辅助监督顶着让人牙酸的压力,竭力再度挑起话头。

笼岛瞥他一眼。少女浑没有察觉因干燥的日子而生的静电让她稍短的碎发都精神十足地飞扬起来,只是困倦地合上眼皮,须臾后小鸡啄米般垂下头去,往下掂掂脑袋,又恍然回神地支起脖子。

“不去。”回神的年轻咒术师毅然拒绝,吩咐,“请务必直接送我回高专。”她口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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