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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从背后变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六面体盒子,轻轻放到小姑娘面前,温柔地放轻了语气,“生日快乐,小泉。”

时间回到十几分钟以前,那时候卡卡西的本体还在送小笼岛回家的路上。甜品坊前,紫色短发的特别上忍座位边放着一盘翠玉团子,正在幸福地享受生活。她身上还穿着上忍的马甲,一副才下班的样子。就在这时,她在店门口看到了一个平常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卡,卡卡西啊,你不会也是来买甜点的吧?”红豆震惊地揉了揉眼睛。

“呦,是红豆啊。”影分/身卡卡西笑着朝同期打了个招呼,然后解释说,“啊,今天是一个学生的生日……。”

……

这样的走向显然出乎笼岛的预料,她有些呆滞地看看被放到自己面前的蛋糕,又看看提着蛋糕的上忍,难得地不是一副优等生的模样了。但怔忪只持续了相当短的一段时间,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不过接过蛋糕的动作还是相当轻柔。

“……谢谢。”笼岛说道。与此同时,她抿起嘴角,一个一闪而过的细小笑容出现在那张稚嫩的脸上。

吉野顺平三年级的时候,吉野宅对面空置了相当长时间的别墅搬进了住户。自从上一任屋主在自家书房暴/毙之后,那里就成了一座租户见了都纷纷摇头,谈之色变的凶宅,砸在苦哈哈的中介手上好像是烫手的山芋。加之原租户算是有头有脸的名流,名侦探解决案件的精彩推理在第二天就出现在报纸和电视上,可以说是沸沸扬扬。这下这烫手山芋更是扔不出去了。直到二零一一年六月,吉野夫人从学校接回下课的顺平,牵着小朋友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对面的别墅院门上已经换上了新的门牌。

崭新的金属门牌就像吉野家对面的新邻居本人一样,闪着一种冷白色的光,这种颜色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武士的刀锋或是晴天时杳无人迹的新雪。为了表示对新邻居的欢迎,吉野夫人在晚些时候按响了新邻居的门铃。也就从那天起,那个看起来有些娃娃脸的姐姐就成为了吉野家新的邻居。听母亲说,她似乎是因为家人出了车祸,无人接济才搬来这里居住的。也因此,吉野家的新邻居才在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时候插班进了附近的一所重点国中继续学业。

在那时候还努力想融入进班里小团体的顺平看来,笼岛总是独来独往,看起来好像和人类隔绝在两个世界。即使是在国小,小朋友三三两两组成小团体,相约在周末出去逛街的现象也不算少见。这样的不解情绪直至过后几年才逐渐有明了的迹象,那时候无论是孤立所有人类的笼岛姐姐还是温柔散漫的母亲都像是车窗外向后飞驰而过的景象一样,变得模糊而遥远了。

他时常担心母亲的身体,但是劝阻母亲以达到戒烟目的的行为总是成效甚微。吉野夫人总是在懒散地口头答应他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之后,又被他撞见无数次点起细支的女士香烟。每当这时候,吉野夫人总会在儿子内敛的愤怒表情中捺灭烧了一半的烟蒂,用一种有些心虚但是绝不会依言照做的笑容举手投降,保证一定会戒烟。

生活大概总是充斥着这种谎言的,像是母亲手边东倒西歪的啤酒罐;像他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谎称自己晚回家是因为和同学嬉闹,绕了些远路;又或是像他编造出的成百上千个口袋里的零花钱不翼而飞的借口。

人类是让人生厌的生物,顺平这么认为。在这堆让人生厌的肉块之中,只有母亲的心灵是纯洁无瑕的。

“喂,磨蹭什么,快把钱交出来啊。”带头的国中生染了一头显眼的黄毛,仗着自己小山一样的身高将瘦小的男孩堵在角落里。他不耐烦地推搡顺平的肩膀,一副嚣张过头的模样,竭力做出不可一世表情的后果就是让他自己看起来有些鼻歪嘴斜。顺平攥着书包袋子的手心潮湿,汗涔涔地握在一起。几个小弟模样的国中生见他磨磨蹭蹭,嘴里叫嚷着就来拉扯他的书包。推搡间,体格瘦弱的顺平被推得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几个国中生志得意满地笑起来,听起来像是好些只被火燎过嗓子的乌鸦七嘴八舌地嚎叫。

就在几个国中生嬉笑打闹着想要再做点儿什么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绕过地上的顺平,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穿着国中制服的姑娘眼睛还长在速记书里,全没听见方才的响动一样,直到发觉眼前的路被人堵死了才平淡地抬起眼睛:“麻烦让让,挡路了。”而后又垂下眼睛,一点儿时间都不浪费地投身于书页之中。

这是顺平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他们家的新邻居。

几个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国中生闻言都是一愣,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喂喂,怎么看要让路的也是你吧?”

眼见依然没有要挪位意思的几座大山,笼岛不解地停下来,然后略微取下些挂在右耳的耳机问道:“不好意思?”

天元大人在上,她绝无半点儿挑衅的意思。

不知是真的对当下语境毫无自觉,还是存心要刺激对面表情凶恶的恶徒。正值最人嫌狗憎年纪的黄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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