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当自己的一切,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重要,你的心只属于他这个人,即使让你如何心痛、心伤,你也无法离弃,义无反顾,生死相依,没有选择,没有犹豫,非如此不可。”转过身来,看着若有所思的欧阳克,他眼中的哀伤是掩盖不了的。“欧阳公子的心定是被某人伤害过,只是伤你的那个人不知道,让你不敢去爱,因为你怕伤了自己最爱的人,那是你自己所不容许的,你拱手送走她,又说出那般伤她的话,其实女人要得很简单,不过是爱人的一心一意,若希姑娘虽性子坚韧刚强,所求也不过是一心一意罢了。”
穆念慈想到杨康眼中盛泪。
“一心一意?非如此不可?”欧阳克喃喃,眉心微促“可这般又能如何,人心思变,日后情淡了,又该如何?”
欧阳克满眼的哀伤,穆念慈尽收眼底,淡淡一笑“只要为对方付出的心不变,情便不会淡,最重要是你的一颗真心。”二人交情不深,她也不好过多言语。
是吗?只要有为对方付出的心,情便不会淡,欧阳克落座,手掌放在心口,陷入沉思,一颗真心,原来如此。
“多谢穆姑娘。”欧阳克豁然开朗,执扇抱拳。
穆念慈别过头“你不必相谢,我担不起白驼山少主大礼,今夜不过有感而发。”也是在告诉自己杨康也许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欧阳克起身,他和若希就像两只骄傲的孔雀,眼里又容不得沙子,今夜若希已经做了最大的退步,她断不会像穆念慈说出这番话,也不会像穆念慈包容杨康一般包容自己,若过了明天他没有给她答案,他和若希当真会一别两宽。
就在欧阳克想再说些什么时…。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大敞的店门处响起清脆的掌声和讽刺之声,紧接着一块玉佩向欧阳克射来“白驼山庄的少主身边果然不缺女子。”
穆念慈回首“若希姑娘。”正是一身白衣的若希。
欧阳克接过玉佩,认出是她的随身之物,拿起木桌上的墨扇为器向若希攻去。
“欧阳公子。”穆念慈费解,他们二人怎么打了起来。
欧阳克招招凌厉,意图制住眼前‘若希’。
‘若希’轻松躲过“她给你的九阳真经你练得不错。”
欧阳克微震,掌风未有懈怠。
二人从店门口斗到大堂的木桌之上,‘若希’轻松化解欧阳克的攻势,再不想和他缠斗下去,她一阵罡气将欧阳克震退。
“想找那丫头城西义庄。”说完,飞身离去。
欧阳克墨扇撑地,束发倒垂,这女子的武功绝不在五绝之下,抬头人早已不见。
“穆姑娘,怕欧阳克再不能陪伴你了,告辞。”欧阳克调稳内息,起身执礼向穆念慈辞行。
“欧阳公子…。”穆念慈只想知道杨康的下落。
可欧阳克早已不见了踪影。
西郊外。
欧阳克提着襄着白玉的灯笼,勾起义庄的蜘蛛网,推开义庄正庭的门,小心翼翼地步入。
这义庄已经荒废了很久,欧阳克抬头观察,倒也简单,只有正中央摆放着两口棺椁。
“欧阳克以至,请前辈现身相见。”欧阳克将手中的灯笼放在棺椁之上,墨扇击打着手心,站在原地等着相邀之人。
阴风阵阵卷起残破污垢的纱帘,棺内若希只着中衣,闭目全身僵硬,发不出半点声音背后的灵台穴、胸口的巨阙穴及玉枕穴三大要穴,任她会解穴大法也没不敢冲突人身三大命穴。
欧阳克察看殿中央的几口棺木,突然外面传来声音,以脚步声欧阳克判断并非来人内力稀薄,绝非那位前辈。
“余二弟。”十几个乞丐来到义庄,其中一个背着八只布袋的
乞丐对着旁边的乞丐道“我亲眼看到那个妖婆子进了义庄,帮主他老人家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鲁长老也去了嘉兴一带,我怕打草惊蛇,只能劳烦你和我一同进去一探究竟。”那丐帮弟子眼一眯暗道,那妖婆子和金国赵王勾结杀丐帮弟子,这次出现在溧阳定有图谋。
“黎大哥哪里话,妖婆子武功高强,阴狠毒辣,你我身为丐帮八袋弟子不管是为丐帮,还是为被她掳来的姑娘都责无旁贷。”说话得比之姓黎的乞丐,腰间的布袋要少两个。
“如此我们二人就进义庄探一探,其他弟子在外设伏。”说着姓黎的乞丐手拍上姓余的肩头“二弟,我在前你在后。”
他有帮主传授地降龙掌法,内力比二弟深厚,妖婆子若在里面,他还能接上两招,拖住她。
“好。”姓余乞丐知晓大哥的用意,也不和他争抢,他们二人歃血结拜,有难同当,危急关头也不会弃他而去就是了。
欧阳克转头看着眼前的棺椁,莫非…。
“希儿。”欧阳克以掌里震开几副棺椁,果然若希就在右边的空棺中,将她扶起,执起墨扇要解开她的穴道。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