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考虑带你们出去。”送两人出府自是不在话下。
杨铁心震惊抬眸看着她,他隐姓埋名多年,她是如何知道他姓杨。
若希笑意更浓。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们父女宁死也不会受你折辱。”杨铁心正义凛然,扶着墙壁,站起,挺直腰板。
“前辈内外皆有伤,在这阴暗的牢房内若是寒气侵体,入五脏,会烙下一身病痛”迂腐。
“杨家的后人不畏生死,一点病痛算得了什么。”杨铁心又轻咳几声“我父女今番死在这儿,是我们父女的命,姑娘请回吧。”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若希突然出掌袭向杨铁心正面。
身后的穆念慈见若希出手偷袭,亦从身后出。
清冷的眸子微倾,对袭向自己的那一掌不避也不闪。
杨铁心亦是不动。
顷刻间,背后的掌心打在自己的后肩处,若希却丝毫没有受伤。
右肩向后一倾,穆念慈被震退几步。
穆念慈及时稳住身形,皱眉看向若希。
同时本该落在杨铁心命门上的掌,打在了两间牢房之间的木栏杆上。
横在两间牢房的栏杆断了好几节。
若希拍掌“不愧是杨家后人,刚刚出言不逊。”微颔首“冒犯了前辈,见谅,两位请跟我来。”
穆念慈父女不动,瞧着前后判若两人的若希。
“你们是郭靖的朋友,我不会害你们。”
“义父…”穆念慈扶着杨铁心,两人对视。
杨铁心向穆念慈点头。
转身,若希扬起一抹邪笑。
若希并没有把两人送出府,而是带到了后院一处草屋外。
身前的她带路的她停下脚步。
身后的杨铁心看着屋子是那般的熟悉,楞在当场。
“义父,王府里怎么会有草屋。”眼前的的草屋与王府雕梁玉柱的华屋格格不入。
杨铁心口中念念有词“这不可能,不可能。”
穆念慈看着自己的义父,凑上前,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牛家村。”他不会看错,是他和惜弱的家。
江南的格局大都相同,出现在这本就奇怪,一景一物又和以前的农居别无二致。
院舍外的两堆草坳,房门两旁吊挂的锄头。
无知无觉地走到前,长满茧子的手颤颤巍巍地抚上竹篾编成的蓑笠,上面的洞,已经用针线补好。
“这是王妃的住处”灵动的双眼在漆黑的夜色下如星子,看着杨铁心不可置信的样子“王爷对王妃极好,特意从江南把王妃的故居搬到了王府里。”
“你带我们来这里…”穆念慈看了她一眼,疑惑。
“王府里逃出犯人,侍卫肯定会四处搜查,你们在这儿是最安全,那些人不会搜到此处。”
真正的用意当然不能说,有真相要靠自己去找。
“我们现在就离开王府。”穆念慈说得轻巧。
“你以为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着里是菜市场“放心,这个时辰王妃不在这儿。”靠近她身旁,悄声“完颜康对他母亲很孝顺,从不忤逆,穆姑娘有委屈可以告诉王妃,她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穆念慈低着头,看着脚尖,不语。
杨铁心已经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屋内如若希所言并没有人。
杨铁心在不见五指的屋内四下寻找着,果然在桌案不远处找到了几杆铁枪,其中有一支与其它几支不同。
是支断枪。
而此刻远处有灯火的光亮。
若希把穆念慈拉进屋子,掩上屋门。
“王妃来了”算算时辰,她也该回来了“是我失算了。”若希懊恼“今日王府有饮宴,王妃应该陪着王爷迎接宾客才是,。”
杨铁心盯着若希: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若希回望着他,推起身后的窗板“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应付。”
穆念慈点头。
杨铁心却迟迟不动。
“前辈,明日午时慈云寺,你想见的人,十八年前的真相都会大白。”推他到窗户前“王府可不是解决事情的地方。”
“义父,她说得没错。”虽然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这里的确不是久留之地。
半推半哄,杨铁心跟着穆念慈从窗户离开。
侍卫也把整间草屋围了起来。
“娘,今夜有人从地牢里劫走了人犯,为了安全还是让人查一下吧!”完颜康向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会意,上前推门。
“不用了。”女子声音稍高几分,却依旧温温和和地制止住了侍卫。
“娘,人犯凶狠,你要是受伤,孩儿会很难过,那时父王必然以此为借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