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要一并遭殃?这可恶的噬心蛊竟然这么歹毒。杀也杀不得,打也打不得,寒霜气极恨极,却把他没有办法,一颗眼泪流了出来,滴在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楚暮雨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娇弱不堪,甚是心疼。一把搂住她身子,在她眼上轻轻一吻,把那泪珠吃将进去,涩中带甜,不禁更是心动。
见他如此轻薄无耻,寒霜更是满心厌恶,使出全身气力来,拼命挣扎。哪知楚暮雨紧扣了她手腕穴道,抱着她纤腰一转,便将她压在那墙边,深深吻了下去。
寒霜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喘息着、反抗着,发出委屈地喊叫,眼泪一颗颗流了出来,打湿了胸前的衣衫。她用力推着楚暮雨,在他胸前抓挠。但却发现,只要过于用力伤他便顿觉自己心口疼痛不已,想是这噬心蛊起的作用。
楚暮雨这边其实也暗自吃了一惊。他一向自视甚高,平日里他只觉得寒霜美貌难忘、与众不同,仪态身份堪堪能与自己相配。偶尔与之言语调笑一番,却未曾真正一亲香泽,是以并未深深迷醉。今日动情一吻,却猛然发现全身如同电流袭过,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
这种新奇的感觉让他心中砰砰直跳,喘息难止。寒霜的娇躯绵软无力,贴着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更是让他难以自持,脑中逐渐失去理智。楚暮雨觉得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了,他一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半个肩膀。他吻了下去,那光滑如锻的皮肤让他兴奋、爱慕。
寒霜再也忍受不了,使出全身力气,一巴掌甩在他脸上。随即心中一痛,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来。
楚暮雨被她重重打了一耳光,脸上顿时起了一个巨大的掌印。本欲发怒,又见她吐了血,眼中含泪,委屈哭泣,不免担心她身子,也不好再次轻薄。
楚暮雨柔声安慰道:“美人别哭,我是真心待你。我楚家在天幽城,地位昭昭,势力远超城主。我早已遣人送了重礼去碧灵渊求亲,想来那些个老头子对我俩的婚事也是极为满意的。碧灵渊也被广陵城欺侮了这些年了,难道不想报仇?只要天幽城和碧灵渊联手,不出几年,其他几城定被我们踩在脚下。届时,我带夫人君临天下,共享太平,有何不好?”
寒霜心道:“想不到这楚暮雨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完全没有把天幽城主放在眼里,想必不久就会取而代之。他明面上儿女情长,实际上不过要借自己圣女的身份,利用灵域的势力,进攻其他几城,君临天下。看来,这噬心蛊,他是无论如何不会给自己解了。哭也无用,还得想个办法徐徐图之才对。”
寒霜便抓了他袖子拭了拭眼泪,仰面娇声道:“既唤我夫人,那从今以后你不许随便对我无礼。我乃一城圣女,自小不惯看别人脸色,更不喜别人逼迫欺侮。我如心中不悦,你便要了我的性命,我也不会依你。”
那楚暮雨见她动作亲昵,一张俏脸嗔中带媚,可爱得紧,不禁一笑,柔声道:“自然什么都依着美人。除非美人召唤,为夫定然不敢再无礼。只要能牵一牵美人的小手,就心满意足啦。”
寒霜又吩咐道:“还有,我的夫君须得是这世上最强的男子。今后,我要办的事情,你也该尽心尽力想办法达成。否则,就别谈什么君临天下之类的大话,别让我看你不起。”
楚暮雨大喜,轻轻抓了她手,放在自己心口,回道:“美人想要什么,只管吩咐便是。只要别是要这天上的月亮星星,其他的为夫统统都不放在眼里。”语气神态甚是诚恳,脸上一个巴掌印更觉醒目。
寒霜不禁噗呲一笑,心想:“这人心思狠辣,功力深厚,功夫比之少白和叶风只怕还要高出几分。那饮马寺的藏经阁也不知道有何凶险,不如带他同去。如果办成了,自然最好。若是实在没办成,便想办法拖一拖他,等到少白和叶风赶来,咱们一起抓了他,再想办法逼他说出噬心蛊的解法便是。”
心念一定,便在他耳边道:“我之前有一个朋友,将一件东西丢在了那饮马古寺藏经阁中,我倒喜欢得很,想去找回来。你可敢与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