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一声巴掌,震耳欲聋,贺云筝推开他,然后站在床边审视他。6年不见,这小崽子彻底不做猫了。
“笑什么?”贺云筝看着莫若躺在床上,“你这条疯狗。”
“下雪了,风筝归来了。”莫若含笑看着天花板,好像脱力。
微风透窗而过,卷起淡白墙灰,两人都成了脏雪人。
贺云筝伸手拉他,“起来,打扫,臭弟弟。”
莫若金吉拉猫上身了,乖乖地又开始刮墙,。
“你这样你女朋友知道了不会生气吧?”贺云筝茶味十足地说道。
“她不是我女朋友。”
“哦,是吗?你就这么猝不及防,猝不及防,猝不及防。”贺云筝忍不了还是鸡毛掸子抽了他三下。
“你打,打高兴了。”
他们这一闹这六年的生分都不见了。
“姐,我很想你。”莫若又环上贺云筝,倾诉思念。
“那你怎么不找我,电话,信息一个没有。”没错贺云筝是在无理取闹,在为难莫若,2天寥寥几句带过她的踪迹,根本不给莫若发挥空间,没法去设计诸多环节。
莫若沉默不语,她也不去纠结他的回答,只是挣脱开他的怀抱,继续干活儿。
“刚刚你们两个真够带劲儿啊。”瑞娜拉过贺云筝,贺云筝被她说得老脸一红,“这可是那位的荧幕初吻哦。”
贺云筝眉头微皱看向莫若呼吸粗重,莫若和她招手让他过去他那边。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红豆饼,莫若分给贺云筝一个,贺云筝咬上一口甜到心里去了。
“哪里的?”贺云筝口齿含糊地问道。
“早些的时候,在早点铺子里买的。”
“你们两个啊,有多远,给我走多远,成天的不是在我这儿吃饼就是在我这吃饼。”
导演终于发出抗议,贺云筝举了一个红豆饼在他眼前晃了晃:“吃吗?导演。”
“你们两个滚不滚?”
“哦。”贺云筝拉着莫若走,换个地方坐着。
比起对着自己面覆寒霜的莫若,叶长芯觉得戴老板更温柔,肖笑在旗袍店帮忙整理旗袍,戴老板一如既往地专心地裁剪着旗袍布匹。
“你是不知道,这两天都是他们两个在秀恩爱,妈的腻死了。”瑞娜过来不客气地抓了贺云筝牛皮袋子里的一块红豆饼。
“正常啊。”贺云筝悄悄捏紧了牛皮袋口。
“小气,就吃你一个,不吃了,我要控制体重。”
“我去,我刚刚吃了几个?”贺云筝突然想起来,自己也是个女明星啊。
“叶小姐,不是说去找你未婚夫去了吗?怎么有空来这里闲逛。”肖笑也是个阴阳人。
“这是什么店?不是老坛酸菜面馆吧?酸味怎么那么重啊?”肖笑这句回怼很劲道,是导演身边的副导给她写的台词,“戴老板,你媳妇这样你还管不管了?”
戴鸢扶额,女人之间的战争为啥要拉他这个男人加入,但是为了立住他护妻狂魔的称呼,还是开了尊口:“叶小姐,旗袍并不适合你。”
叶长芯感觉受辱,“谁说的?”从挎包里拿出一大沓钞票,“还适合不?”
导演晕,这叶长芯怎么回事儿啊,谁给她准备的钞票,还是冥币啊。“卡,叶长芯。”
“反正是演戏,钱不需要是真的吧?”
“叶长芯你有没有脑子?你搞什么,装大款也拿真钱啊,冥币是个啥?”
肖笑在那边笑得前仰后合,戴鸢扶着她。
放了先导片后,节目便在拍摄中,并没有随拍随放,所以有些互动指令是更难完成了,比如肖笑和贺云筝在一棵大树下抢夺玉皇大帝的宝座。肖笑抽到时面如土色。她原打算与贺云筝少接触,事与愿违,无奈她还要贴上来。
“明日黄昏后,小树林见。”莫若教完课回来,就看到这张字条赫然几个大字背面写着贺云筝收。
一开了门,莫若就贴贴贺云筝,环着她蹭她的颈窝。
“关门,你个神经病。”
“是的,姐我想你想得不轻。”莫若凑在耳边说话。
“斯文败类,眼镜摘下来。”
“你替我摘。”
贺云筝轻推他,那团火热抽离皮肤纹理,她替莫若取下眼镜,“手上拿的什么?”
“不知道谁的恶作剧,约你小树林见。”
“啊,什么年代了,还约小树林,梗挺密啊,晚上晚自习是你坐班吗?”
“今天不是。”
“那你陪我去。”
“好的,姐姐。”莫若露出个称心的笑还想黏黏糊糊一会儿。
贺云筝推他:“你说你正常吗?去完成你为人师表的工作去,老粘着我干嘛?”
“哦。”补充完精神力,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