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1 / 3)

两日后,宸王以最小的兵力伤亡大败凤罂国二十万大军的消息传遍了天下,其骁勇善战之威名远震四方,凰瑞国的百姓们高兴的庆祝着久违的胜利,纷纷敬仰的奉宸王为凰瑞国的战神。

女皇收到消息后愤怒的摔了折子,一脸懊悔。

张廉倾出京前,她曾下密令命她找机会让宸王战死沙场,宸王一死她便会委任她为主帅,这样既不耽误军情,也能借凤罂国之手除去自己的心头大患,可她没想到她居然是宸王的人。

她终究还是小看了宸王的能耐。

如今京都皆在她的掌控之下,皇宫的禁军又都是她的人,宸王就算手握十万大军,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坐在后宫的皇贵君听闻后深深震惊了下。

他与她相处了整整十年,他一直以为他很了解她,可如今他才知道他从未了解过她。

她以温润逍遥的形象为自己敛去一切锋芒,她将自己的才能深深掩藏于心,她欺瞒了世人,也欺瞒了他。

张廉倾如果真的是她的人,那么当初张廉倾在战场上奋不顾身的救他性命不是因为忠心于柳家与君瑞羽,而是因为她的嘱托。

想至此,他不禁流下一滴眼泪。

原来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心目中理想的良人其实一直都在他的身边,是他生生推开了,是他没有好好珍惜。

而远在边境的君瑞宸深深望了眼京都的方向,轻声自语道:“快了。”

“殿下,凤罂国此次惨败,我军士气大增,何不乘胜追击,为何此时下令回京?”

如今凤罂国国内必定人心不稳,这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

“不急。”她富有深意的说道。

“殿下......”

“廉倾,你以为皇姐会任由本王一路攻进凤罂国吗?你要明白一旦本王有此举动,皇姐必会断了我军粮草供给。”

“那我们便以战养战,直取凤罂国帝都。”张廉倾胸有成竹的说道。

那点粮草大不了就不稀罕了,凤罂国乃是富饶之地,每次出战速战速决,就地取粮,必能支撑到大胜的那一日。

她无奈的向张廉倾摇了摇头。

这个张廉倾在兵法上虽极有天赋,但对阴谋权术却是一知半解。

“本王若是攻下了凤罂国,便完全脱离了皇姐的掌控,这是皇姐最害怕的事。因此皇姐为了稳固自己的皇权,必然会暗中与凤罂国女皇暂时联盟击杀本王。攘外必先安内。”她耐心的解释道。

闻言,张廉倾恍然大悟道:“还是殿下深谋远虑啊。”

常人道帝心难测,果真不错。

这天家的事她实在搞不懂,也没兴趣花心思弄懂,她只想跟着殿下多多讨教兵法,成为一代名将,此生余愿便足矣。

启程回京的前一夜,她收到了素槿山庄古庄主的信件。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霄儿病重。

看过信后,她的内心很复杂。

这段时日,她偶尔会想起逸儿,那个单纯执着、在她最心伤受挫时鼓励过她、给过她快乐与温暖的男子。

她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心不下,悄悄带着十余名暗卫连夜快马加鞭的赶往素槿山庄,走前命与她身形相似的暗卫易容成她的模样随五万军队一路回京,而另五万军队驻守边疆,时刻留意敌国的动静。

一路上为了节省时间,她除了吃饭的时候稍作休息外,其余时间都在赶路,原本八天的路程如今只用了四天便赶到了素槿山庄。

她风尘仆仆的走进山庄想直接去看望古逸霄,但古庄主见到她后非但没有立马带她去见古逸霄,还将她挡在了门外。

“古庄主这是何意?”她眼露怒气的问道。

古庄主不卑不亢的向她行了一礼,然后缓缓说道:“殿下,草民就这一个弟弟,自小呵护娇惯,单纯执拗,从未受过任何委屈。可自从遇到殿下起,他没有一日是快乐的,如果殿下觉得霄儿的身份配不上您,草民就算是死也不会再让殿下见他,继续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闻言,她的怒气消散了大半,轻声说道:“与他的身份无关,本王只是觉得他值得更好的女子一生一世待他一人好。”

“那殿下可知,霄儿早已对您用情至深,为了求冥裟医治您的伤,不仅在冥裟门外跪求了多日,还答应她以身试毒,那可是这世上毒性最猛烈的毒蝎之毒。”

若一个月之内不能解毒,先是失明,然后是失聪,最后毒将蔓延至心口,无药可解,毒发身亡,若不是冥裟配了压制毒性的药丸,霄儿早已不在人世了。

“你说什么?”她满眼震惊的问道。

“霄儿认定的人一生都不会变,如果殿下心中有他,草民恳请您善待他。”她认真的说道。

她本不愿成全霄儿的心愿,但是她实在不忍他再那么自伤下去,因此她亲自写了封信给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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