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向腰间的暗器袋,几发暗器打了出去,成功阻止了金繁和花公子离去的脚步。
白云螭看着还毫不知情奋力出招的宫远徵,及时出声道:“去帮你哥,这儿有我。”
说完,飞身上前挡在金繁花公子面前。
金繁警惕的看着面前之人,背上背着吸了迷药陷入昏迷的云为衫。
不过白云螭并不打算出手,只要暂时拦着金繁不让他走就行了。
花公子见宫远徵加入到那边的混战之中,也跟着打了过去。
宫远徵这边刚击开花公子,就看见宫子羽一掌打向宫尚角。
宫尚角被打飞出去,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
宫远徵气血翻涌,焦急喊道:“哥!”
将宫尚角从地上扶了起来,眼中泪水刚要掉落,就看见宫尚角抿着嘴看向宫子羽,打了一个他看不懂的眼神。
???
宫远徵有些懵的看了看二人,没等他细想,宫子羽一行人带着云为衫竟然已经逃走很远了。
宫远徵连忙低头查看宫尚角的伤势:“哥,你怎么样了?”
“宫子羽疯了!他居然为了云为衫,宫门手足相残!”
宫尚角抬手按住宫远徵的手:“时间紧迫,我们边走边说。”
“所以,这是一个局?”宫远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的白云螭,看样子她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宫子羽那个蠢货,下手那么重......”宫远徵有些不满的吐槽道。
三人迅速返回角宫。
宫远徵搀扶着宫尚角浑身是血的站在大门外,白云螭推开大门朝里面喊道:“来人!快去救角公子!”
上官浅身后跟着几个下人,她小跑着走到白云螭跟前:“宫二先生怎么了?他现在在哪?”
宫远徵愤怒的声音从大门口外传了进来:“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这倒不是装的,而是宫远徵确实担心宫尚角受得内伤。
那几个下人被吼的一哆嗦,连忙去帮着扶宫尚角。
上官浅看见满嘴是血的宫尚角,嘴唇颤抖:“这是怎么了?谁伤了宫二先生?”
白云螭不动声色的对宫远徵点了点头,他会意,先带着宫尚角去了内屋。
“宫子羽带着人拿炸药炸了地牢,劫走了云为衫。这次,他因为一个女人,恐怕是要彻底跟角公子闹翻了。”
白云螭眉头皱起,缓缓说道。
上官浅面上一喜,又快速掩盖下来,然后又想到什么:“以宫二先生的实力,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白云螭看着一脸疑惑的上官浅,装作没有看到她刚才的变脸:“听远徵说,好像是内功心法出了问题,你好好照顾角公子吧,宫远徵我先带走了,他也伤的不轻。”
说完不再去看上官浅是何神色,转身去了内屋。
屋内,坐在宫尚角床边的宫远徵看向走进来的白云螭。
白云螭对着他点了点头。
宫远徵悄悄握紧宫尚角的手,昏迷在床上的宫尚角回握了一下。
白云螭上前扶起宫远徵,俩人回了徵宫。
“该让她知道的都让她知道了,就看鱼咬不咬钩了。”
白云螭将药膏涂抹在宫远徵的后背上,涂抹完之后,帮他拉好衣服。
宫远徵:“嗯。”
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希望上官浅上钩。
虽然她老是和自己抢哥哥。
但对于宫尚角来说,上官浅早就算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了。
“阿螭,你说......上官浅她会上钩么?”
“她.....会的。”
屋内寂静一片,香炉中飘出一缕缕轻烟。
白云螭静静地站在回廊的拐角处等待着。
宫远徵和上官浅坐在走廊的楼梯上,二人神情都有些悲伤。
宫远徵似是陷入回忆之中,上官浅眼含泪光,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默默的心疼宫尚角呢?
待二人说完话,上官浅仍坐在那处呆呆的看向角宫花坛中,她亲手栽种的杜鹃花。
宫远徵走到白云螭身边,眼角的泪还未擦干:“我只能帮到这儿了——”
白云螭抬手抹去宫远徵眼角残余的泪水,另一只手轻轻的牵起宫远徵的手。
少年宽大的手掌之中躺着一朵白色的小花,手指肚上鲜血淋漓。
神力轻轻拂过伤口,那口子便肉眼可见的慢慢愈合了。
宫远徵只觉得伤口处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住,往日碗大的伤口都不觉得疼,可今日这小小的伤口,他却觉得好疼。
“疼。”宫远徵有些委屈的瘪起嘴。
白云螭抬起手摸了摸宫远徵的脸颊,又摸了摸他的头顶:“不痛,不痛。”
宫远徵厚着脸皮将手稍稍抬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