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被她的美貌惊艳到了,随后便将视线移到了前方的云为衫和姜离离身上。
宫门最看重的就是女子的生育能力,没得到金牌就证明她或多或少都有些缺陷在身上,即使再貌美,也不能当饭吃。
宫唤羽选了姜离离作为他的新娘。
白云螭默默在心里为她点了根蜡。
作为前排吃瓜群众,这种现场吃瓜的感觉不要太爽。
云为衫落选了,她和上官浅必不会善罢甘休。
被人下点药也比丢了小命强。
白云螭心中想着,默默看了眼笑的一脸娇媚的姜离离。
夜晚,白云螭侧耳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
先是上官浅和姜离离的说话声,没一会儿又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是云为衫。
听了会儿,跟大致剧情走向没多少偏差,有些无聊,便不听了。
这功夫,恐怕可怜的老执刃要在这铁桶一样的宫门丢了性命了。
从角宫走出来的宫远徵一脸失望,身后跟着宫尚角的贴身绿玉侍金复。
宫远徵:“哥哥什么时候走的?连你都没带。”
金复对着宫远徵拱了拱手:“这次的任务是执刃直接发布的,属下无从得知,也没有权限获得角公子的行踪。”
宫远徵瞥了一眼一旁恭恭敬敬的金复,纵使心中不快,也不能发做出来,只是平复了心情,盯着那高塔上的红灯笼:“哥,快回来吧,宫门要变天了。”
不好!云螭姐姐.....
宫远徵看向女客院落方向,向那方疾步走了过去。
女客院落里早已灯火通明,所有新娘都被从房间里叫了出来,站在院子中央。
一群侍卫将她们围在一起。
白云螭站在靠边的角落里,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
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正要回头,头顶被阴影覆盖:“姐姐无事吧。”
是宫远徵。
白云螭:“无事,你怎么到这来了?”
说着,看向被人用棉被裹着送下来的姜离离,她已经昏死过去,脸上布满可怕的像水痘一样的红疹,密密麻麻的。
宫远徵顺着白云螭的目光看去:“下毒?”他喃喃低语。
借着夜色,他悄无声息的又往前靠了靠:“我有些担心你。”
金复这时候从二人身后走出来,在宫远徵耳边低声说:“老执刃死了,少主....也死了。”
宫远徵眉尾上挑,有些意外:“这么突然?哥哥还未归来,新执刃谁来当?”
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他低下头在白云螭的耳边沉沉说道:“我要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些。”
说着又往白云螭手中塞了一个小药罐:“助眠的,睡个好觉。”
说完,转身跟着金复急匆匆的走了。
白云螭握紧手中精巧的药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果香中夹杂着一些其他药粉的味道。
妥帖的收了起来,不动声色的挥了挥衣袖。
宫门四处挂着白,老执刃和少主的死宫门上下也已经全知道了。
白云螭靠在窗子旁,看着下方一前一后离开院子的云为衫和上官浅,手中举着茶杯,茶水散发着淡淡的茶香。
在这冬日里,水汽将白云螭的面容遮了个七七八八,透过水雾看去,本就绝色的美人更显神秘。
大约过了不到两个时辰。
宫子羽带着侍卫来到女客院落里来,身后跟着早上出去的云为衫。
白云螭看着侍女端上来的红色粉末和茶饼,又看了看旁边变了脸色的宋四小姐。
一会这傻子就被人算计喝下动了手脚的药了,然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戏也看完了,她现在已经出现在大家面前,即使等会不在女客院落也不会有人来找她了。
该去看看另一场戏了。
白云螭回到房间里,往外望了望,院中已经没人了,宫子羽倒是非要等上官浅回来问个清楚,就没走,估计现在跟嬷嬷等在上官浅的房间里。
将窗户开了一个小缝,白云螭化作一抹白烟飘了出去。
白云螭悄悄来到徵宫内,来到一处院落外,正巧碰上刚要进去的宫远徵和宫尚角。
宫远徵在看到白云螭的身影之后,双眼亮了一下,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来找我的么?云螭姐姐,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白云螭淡笑着点点头:“你研制的安神茶新口味很好喝,再来讨一些。”
宫尚角有些意外的看着白云螭,或者说是白云螭身上待选新娘的服饰。
他记得之前在远徵身边见到过她,怎么半月不见就变成新娘了?她不是宫门内女子?
罢了,他喜欢就行。
宫尚角看了看自己弟弟那一副不值钱的样子,恐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