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见了他手上拿着的镣铐。
“休息的怎么样?”田捻在监控下表现得依然欠收拾。
时予配合道:“你可以进来试试。”
田捻倏地笑了下,肩膀一耸一耸的。
这个笑邪恶而阴森,不愧是能混进组织的人,没点演技还真不行。
“这么有趣的人,要是能再留两天就好了。”他兀自嘀咕,来到时予跟前,轻而易举就用两副能力封锁镣铐把她双手双脚铐了起来。
镣铐两个圆环中间连接的链条有五十公分长,稍微迈大一点步子都要摔倒,双手最多只能紧贴在身体两侧。
时予表现得不堪重负,跌跌撞撞被田捻牵着铁链走,结果没走两步就是一个踉跄,人直接摔向地面。
田捻嫌弃地躲开。
时予摔得很有技巧,根本没摔疼自己。
田捻暗暗心惊,他以为是自己牵得太过分才让她摔倒的。
他蹲下身,压下神色中的歉意,垂眼看她。
她头发散在脸侧,让人看不见表情。
他捏住时予下巴,手在长发的遮掩下极快地捏碎胶囊,时予立刻把外溢的精神力吸入鼻腔。
田捻阴阳怪气,“打起精神来,有点‘餐品’的自觉吧。”
时予狼狈挣扎了数次,才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
她手指微颤。
苏醒的血脉力量是打开了阀门的洪流,狂猛灌向四肢百骸。力量顷刻回归,治愈能力开始自我修复。
这一刻起,她已经不再受组织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