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3)

准备好后手后,薄锦韵兜兜转转到了烆州最大的染坊也就是周娘子的顺和染坊。如今顺和染坊后台的工序跟进由周娘子周清清负责,那个她替亡夫所纳的妾室郑娘子郑妲则负责前台成品布料的销售。

今日稀罕的是周娘子和郑娘子皆在前台坐镇,薄锦韵一进去郑妲就率先迎上来,她生得温婉,说话也是温声细语润人心扉。

“这位公子想要什么布料?做什么用途的?”

“我……”薄锦韵脑壳卡了一下,半晌才接着说道:“想要一块红绸布,裁成手帕样式。”

郑妲有些疑惑,询问道:“手帕?可是要送给心上人的?那何不考虑一下其他颜色,若非结亲平日鲜少会有女子用红手帕。”

薄锦韵不欲多解释,侧过头径直朝红色布料区走去,不同深浅的红布料按深浅依次摆开,薄锦韵伸出手指依次略过感受布料的质感,最后停在颜色最深的那一块,低声对郑妲说道:“就这块,请帮我裁一块手帕。”

见客人如此利落,郑妲留下一句稍等后就带着布到里间裁剪了,薄锦韵遂走到前台周娘子处候着。

周清清端坐在前台,手里举着账本在翻阅,见薄锦韵靠过来冷不丁地搭话:“薄小姐好久不见。”

一股寒意从薄锦韵的脚底直冲天灵盖,她不过是因李大娘的缘故和周清清郑妲走动过几次,怎的就被她一眼认出来了?薄锦韵强行稳住心神用假声试图挣扎:“你在说什么?”

“此处就你我和小妲,不必紧张。”周清清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翻着手中的账册,悠悠地说道。

薄锦韵紧张的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知挣扎无用卸力般的用本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这点伎俩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声音变得了身形变不了。”周清清慢悠悠地起身,依偎在薄锦韵身上紧密相贴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衬。

周清清整个人柔软得仿佛一条吸人精魄的蛇精淹死缝合的贴着薄锦韵的身子,鼻子在她的胸口轻嗅,柔韧冰冷的双手探入她的衣襟在掠过的肌肤上掀起一阵阵战栗的狂潮。薄锦韵下意识地想要去阻止,但这种被蛇缠身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周清清已经将她怀中的瓷瓶灵活地掏出了。

她将瓷瓶置于鼻下轻嗅,露出嫌弃的表情而后随手将它扔开,不屑地评价道:“紫蝎毒虽见血封喉但味道浓郁,加在烈酒中都盖不过,这个味道哪个傻子会喝下去。”

薄锦韵此刻无比地感激自己带了帷帽,否则自己此刻脸上的无措慌乱就要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人面前,她的嘴张张合合,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

倒是周清清见她这副窘迫的模样,无声地叹了口气,俯身从柜台最下方捣鼓半天,摸出了两个瓷瓶,塞到薄锦韵手里细细说道:“这是京城来的紫雀翎,无色无味,服下后不喝酒就不会起效,但若是沾了一点酒嘛。”

不喝酒就不会起效,那周娘子的夫君?那个喝醉后从楼上整个人栽进红色染桶里的……

薄锦韵骇然地后退两步,撞上了另一副柔软的身躯,吓得险些腿软瘫倒。

却见郑妲裁好了布,手上把玩着那块红色丝帕软声说道:“你和姐姐都喜欢红的也算是投缘。”

“瞧你这话说的,喜事嘛,自然要配大红色。”周清清接过郑妲的丝帕,又翻出一捆熠熠生辉的金丝线计算着裁了一段下来。

“你看,”周清清将线放在丝帕上面呈到薄锦韵面前问道:“是不是很相衬?”

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郑妲凑近看了一眼后衷心的搭腔附和道:“确实是极美,公子何不一同买下,需要什么纹样可交予我来。”

“不必。”薄锦韵接过装好的丝帕和线,从荷包掏出一张银票便匆忙起身离开。

到门口时隐隐听到柜台边传来周清清和郑妲的争论。

“公子且慢,你多付了好多钱。”

“小妲不必惊慌,那位公子单独找我买了点别的东西。”

“这样啊~”

入夜,万籁俱寂。

书房内,薄勤的案前还积着一堆公务待办,见女儿进来,他敛起疲容,扬起一抹笑温和地问道:“前几日你说有要事和我说,怪我近期公务繁忙未能抽时间听你说是为父不好。”

薄锦韵的手虚握成拳,声音苦涩地说道:“没事了,不过是之前一点小事想不开罢了,如今已经无碍了。只是父亲今夜找我来是要说什么。”

“再过几日我们可以将祖母的坟迁回京城了。”薄勤思索片刻给了个明显的暗示。

果然如此。

那个早就被猜到的答案被证实后,薄锦韵犹不死心遂直接问道:“父亲此次回京,是以何身份回京?”

薄勤不语,用手沾了沾茶水,在书案上写了一个“令”,而后悠悠抹去。

正二品中书令。虽也是二品,但在职位上算薄勤此前担任的中书侍郎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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