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信？
“那都是骗子啊！”赵初聿摸出遥控器，打开电视，“上次我还看新闻说抓了几个骗钱算命的，我找给你看。”
他调了几个台，但这个时间点，都不是新闻节目，只好作罢。
“我待会儿手机找给你。”
不想让他们再伤心，赵初想故作轻松地点点头。
她也知道玄学不可信，但心里却依然沉重，连小鸡炖蘑菇都没有原来好吃了。
算了，反正她即将去外地上大学，远离家，赵初想因此没再坚持。
电视没关，正好是重山市体育频道。
夏季滑板冠军赛预热期，重山市体育频道的当家花旦陈羽琴主持人正在做街头采访。
“诶，你们看！那不是Red Line俱乐部的Smith吗？”
“重山市街头偶遇国际大神滑手的概率真是越来越高了，难道，今年的冠军赛金奖杯真的会花落他国？”
……
“让我们来看看大家的想法吧。”陈羽琴笑着拦住了一位路人。
餐桌上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因为节目和滑板有关，赵初聿怕赵初想触景生情，当即要调台，却被她拦住。
画面切换到了路人身上。
“重山市举办的比赛，能吸引那么多国际滑手，身为重山人真的很骄傲。”
“滑手比赛压力应该很大吧？”
“我不了解滑板，但这次冠军如果不是中国滑手，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
再后来，话题逐渐转到了一些中国籍的滑手身上。
“中国有厉害的滑手吗？我怎么不知道？”
“可以赢Smith的，也只有‘4’了。”
“‘4’解除禁赛令之后，就再也没上过赛场，该不会一辈子当缩头乌龟吧？”
“你们有谁认识‘4’？给个准信，他到底参不参赛啊？”
“这是‘4’唯一洗白的机会了！如果他这次不参赛的话，我会黑他一辈子！”
……
赵初想扭过头，默默咽下一块蘑菇。
-
饭后，赵初想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赵初聿又凑了上来：“你在家躺了十多天，终于肯出门了？去哪？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我要去找时彦。”赵初想答。
赵初聿先是沉默，旋即惊呼：“谁？那个小兔崽子？”
“先暂时别这么叫他了。”
“什么意思？”
赵初想弯腰套好鞋子，看了他一眼:“事有蹊跷。”
……
根据彭华提供的地址，赵初想下了地铁之后，钻进了一处老胡同。
当时在医院，她情绪激动没发现，可细细品味，才发现文军国那时候的反应很奇怪。
——“我什么时候！”
那种茫然，仿佛对一切都不知情。
邵雨霞就更奇怪了，自己说到“为什么时彦可以进出自由”那句话之后，她脸上浮现出了惊恐的表情，连手里的刀都掉了。
是一种做了错事，却突然被揭发的模样。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赵初想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彭华要了时彦的住址，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
这处巷子比赵初想住的老城区还破旧，脚下的石砖被磨得光滑，缝隙中长着青苔。
赵初想一边念着门牌号，一边寻找，终于在巷子深处的一个四合院里看到了时彦的身影。
四合院狭小，西侧菜地旁有一个长条形状的水池，他端着一盆脏衣服走过来，在水池边站定，拧开水龙头。
盆里的衣服被打湿，哗啦啦的水声吸引了一旁菜地里大婶的注意。
“小彦啊，你爸又让你洗衣服？”
“没有，都是我自己的衣服。”
本以为话题这样就过去了，谁知，那大婶直接走过来，挑起了最上面一件:“什么你的衣服，这件我明明见你爸穿过。”
谎言被轻而易举拆穿，时彦只得沉默地笑了笑。
“我今早才看到他回来，又喝了一晚上酒！这个酒鬼，连家都不顾了！”
“你刚回来，还要给他洗衣服！”
大婶声音很大，情绪也激动，瞬间引来不少街坊邻居围观。
下一秒，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脚步踉跄，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宿醉还没清醒。
他一只脚穿着皮鞋，一只脚踩着凉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走出来，脱下凉拖就往时彦身上扔。。
“小兔崽子！你又告老子状是吧？这么不爽，怎么不赶紧滚啊！就像你妈那样！”
时彦被砸了也不躲，就那样沉默着，那男人觉得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不解气，又调转枪头对准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