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上午,他俩还在聊天软件上拉扯了一通中午吃什么菜。
但话都说出去了,这下要是没兜住,贺琊生气起来,好过的绝对不是她。
卫川迅速推卸责任。
“那是因为你总是对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啊,你对其他恶魔都不会。”
其他恶魔?贺琊想想,那不就是王宫里的几个。他不爽地反驳:“临崇又没有什么我能指摘的地方,至于对其他人,我修理他们的时候会让你发现吗?”
“可是我也没有什么要你指摘的地方呀,身体和封印的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你的治疗我也有好好配合。”
卫川坚定是他的原因不动摇。
贺琊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泄气地又哼一声,没了气势:“总之,我都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他见卫川还在咔擦咔擦舀瓜,敲敲扶手:“你拿着我的勺子吃我的瓜,吃得很高兴啊?”
“嗯?这明明是我家的餐具,陶载用我的钱买的瓜,到你手里过一遍怎么就成了你的?”卫川又挖了一块。
贺琊炸毛:“这是我用过的,你稍微注意点!忘记你那契约是干什么的了吗?”
“这跟契约有什么关系!”
卫川说完才反应过来,追随者好像还有个不怎么正经的作用。
不是,怎么给他带偏了。她更加理直气壮地回道:“少说这个,你对我有那心思吗,你都多大岁数了!更何况你摸我肚子的时候怎么不提一句契约?”
卫川痛经的毛病这个月已经完全消失了,但前两个月贺琊还是她的人形止痛贴,疼得厉害时他一步都走不开。
虽然她倒打一耙的行为十分恶劣,然而贺琊的耳朵捕捉到的,却是另一个关键句:“我年纪很大吗,什么叫多大岁数了?我才二十五,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那我才十八呢,咱俩都不是同一个数字打头的岁数……”
楼下吵吵闹闹。
二楼不知何时开了道空间门,临崇和陶载收敛着气息站在栏杆后面、他们的视觉盲区看了一会儿。
“好了,没什么事。”临崇笑了笑,“着急忙慌地找我,还以为他们怎么了。”
陶载不解地皱着眉头:“刚才卫川的气势真的有点吓人。”
“她毕竟是王。”临崇眼中笑意淡下来,“不管何时都要记住这一点。”
“魔王是魔界命运的主宰者,而我们生活在魔界。不论她的态度怎样,恶魔们自己,都要记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