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误会了,追随者的职责除了事业……还有备吾王房中所需。您完全可以将我们看作一个随身物件,不必有任何避讳。倘若您想要,我随时都会来。”
还没等卫川脑子运转过来,他又单膝跪地半蹲下去,仰头对她笑道:“王若是还记得初见时的契约阵,便可看看我们之间的阵图。”
他握住卫川的手,将她食指点在自己喉结上微微用力一按。
一道暗光在他咽喉上亮了起来,小小的阵图以指尖为圆心展开,同时卫川的手背上也出现了一样的图案。
卫川睁大眼睛,一下子缩回手。
就在出现图案的那一刻,她莫名感应到自己与身前此人的联系。
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她能清晰意识到临崇从属于自己的身份,就像一只手——或者更低一些的地位,像是一块血肉。
因为她的性命能决定临崇生死,临崇却几乎影响不到她。
临崇是最不可能害她的,哪怕为了他自己。
如果仅是为了取信于卫川,那他确实暂时不会被质疑了。
临崇任她把手抽出去,转而摸出一个小盒子来:“给您上些药吧。”
这小盒子看起来是瓷的,上面图案十分繁复杂乱……有点三无产品的意思。
“这是什么药?”
“您当做普通化瘀药便是。”临崇拧开盒盖,抹了一层药膏涂在卫川脖子上。
而卫川现在人还有点懵,没有动作由他将药抹开。这东西显然不是普通药,见效极快,她只感觉到脖子上敷了一层凉意,喉咙间的哽涩就减轻了不少。
卫川看着临崇专注时仍下意识带点笑意的脸,开始疑惑他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