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鸣澄刚走出大厅就跟粉衣少女撞在一起,季枝一眼看出是码头燕鸣澄救的少女,赤掌门赶忙跑出来对燕鸣澄连连道歉。
“哎呦燕长老没事吧,是小女失礼了。小桃花回你房内不可胡闹!”
“无事,这位是赤掌门的女儿?”
“是是,小女从小就失了心智不会说话,就连根基都…”
“世事无常,就跟某人一样没有天赋终究是废材。”
“是啊,无奈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也不可弃了她,她娘又走的早。”
“是啊就这么一个还能扔了不成。”
季枝知道这是在说自己,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事,可是心里却难受的不行,盛越在一旁小声安慰。
“阿枝,别灰心你此次定能有所作为。”
季枝心中不眠好受点,这些年除了师父养他,盛越也是从小就与他交好,从小没人瞧得起他只有盛越安慰他。
赤掌门与燕鸣澄聊了聊就走了,燕鸣澄看着小桃花有些熟悉。
好像啊…
夜里盛越与季枝在房内交谈,盛越披着披风坐在榻上。
“咳咳。”
“这边靠水有些潮气,你要小心点莫要受了风,身子本来就没好。”
“好。”
“明日的初试不知是怎么样。”
“是啊师叔与他们好像都知道明日的初试只有咱俩跟个小傻子一样听不懂。”
“初次参与剑会有些紧张。”
“这有什么紧张的,师叔不是教你法术了吗?”
季枝将逍遥步法的事告诉了盛越。
“逍遥步法?!这不是圣峰基本功吗?初了跑的快些没什么用啊!”
“可…这是师父唯一教我的功法。”
第二日燕鸣澄在码头等着盛骋一,盛骋一看到燕鸣澄就生气,走到跟前贴在燕鸣澄耳边。
“与我去你房内。”
“……”
在燕鸣澄房内,盛骋一坐在椅子上看着燕鸣澄。
“荒唐!我本意让你带季枝来剑会就是为了让你教他法术功法,你可倒好只教了一逍遥步法!你是要他死在剑会上是吗!”
“我的徒弟我教什么你管不着。”
“好!我倒想知道师妹地下有知看到你这样对她的孩子,会不会难过!”
“你不配提她!当初明明可以是我去封印混气是你骗我把我锁在书阁!不然她怎会去圣峰封印混气!”
“……”
“我教他逍遥步法就是为了他输,他的根基有损怎能有所作为?”
“你怕他受伤为何不教他功法?”
“他?一个废材能学出什么模样,我怕他受伤?最好死在剑会上这样我就不用被天天说,教不好徒弟了。”
“你!”
门外的盛越与季枝偷听着,季枝心都凉了自己的师父说自己是废材是故意不教他功法,他落寞的远离门口不再偷听,盛越知道他难受跟了上去,两人走到门派外的集市上。
“阿枝,我一时不知怎么安抚你,但你别灰心,此次剑会我会保护你的。”
“你也听到了,他说了想要我在剑会上死,他从心里都没觉得我是他徒弟,师父都已经放弃徒弟了,徒弟又能有何作为?”
“可你没放弃你自己怎么能没有作为?”
“我以前没有,可现在我也放弃我自己了。”
“我没有!”
季枝愣住了,他回头看着追着他的盛越,心中不知是感动还是开心,一滴泪从他的脸颊滑落。
“我都没有放弃你!你为何要放弃自己!”
“阿越…谢谢你。”
“我不需要你谢我,我要的是你重拾信心。”
季枝突然发现眼前的人是一直陪伴自己一直不离不弃的人,可自己却因为不在意自己之人的一句话就放弃自己。
“咳咳。”
盛越突然咳嗽,季枝急忙扶着他,还将披风披到他身上,想起他不能受风季枝急忙带他去了饭馆。
“两位打尖还是住店?”
“上些素食茶水就好,我们歇会。”
“好嘞。”
“昨晚刚与你说完,今日就忘了带披风!”
“阿枝,怪我这身子弱…”
“只要你无事就好。”
其实盛越没事只是故意咳嗽两声看季枝会不会扶他,只是希望季枝可以拾起以前的自信。
“盛越。”
燕鸣澄不知何时来到饭馆,看着盛越身上的披风知道是季枝的,看了盛越一眼。
“盛越你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昨晚飞鸽传书告我的状,这笔账我要与你算算。”
季枝挡在盛越身前,急忙说道。
“不管他的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