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阮星失宠的事情,阮尚书窝了一肚子火回到阮府。
刚进门就命人将府里的灵堂和白绫全部拆了烧了,实在气不过,又命人拆了阮夫人的棺材,将阮夫人的尸体拉出去绑了石头丢去城外的那片废弃荷塘。
二姨娘当即上位,成了阮府的正室夫人。
阮府前堂,阮尚书处理完阮夫人的事情,命人将三女儿阮莹莹叫了回来。
阮莹莹进了前堂,看着坐在主位一脸恼怒的父亲,很狗腿的跑上去跪在阮尚书面前为他捶腿,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爹爹,你怎么突然叫我回来?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了?”
阮尚书看了一眼女儿,问:“那个李响最近还纠缠你吗?”
阮莹莹撇嘴,一脸不屑,“嘁,就那个傻货,谁能看上他!前几天还纠缠我来着,我让人打了他一顿,这两天没来找我。怎么了爹?你怎么问起李响来了?”
阮尚书目光阴冷:“今日早朝老夫被他爹羞辱了半晌,咽不下这口气。”
阮莹莹嘴角扬起一抹诡笑,“爹,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您放心,这件事情,女儿为您出气。”
阮尚书揉了揉阮莹莹的脑袋,“乖女儿,事办成了,爹重重有赏。”
阮莹莹笑眯眯地道:“为爹爹出气是女儿该做的。不过,爹爹,我还真有一件事情想跟您说。”
“什么事?”
阮莹莹道:“就是大夫人身上不是有一块玉佩吗?女儿一直都想要,只是大夫人一直都不愿意给,女儿想,您能不能将那块玉佩......”
“玉佩?方才我让人将那贱人身上全部都搜了一遍,什么东西都没留。”
见阮莹莹一脸失望,阮尚书道:“不就是一块破玉佩吗?那个贱人身上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爹一会儿就让人给你雕刻一块比她那块玉佩更好的来。”
阮莹莹:“那不一样!”
八岁的时候,她见到过阮夫人身上的那块玉佩,她亲眼看到玉佩里有红光在闪烁,很神奇。当时她想看看,阮夫人不给她,“对了爹爹,夫人身边的那个丫鬟翠儿呢?她一定知道那块玉佩的下落。”
阮尚书道:“翠儿被皇上的人带去皇宫了,恐怕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阮莹莹听了父亲的话,只好暂且作罢,以后等她有机会了,一定要将那块玉佩拿回来!
想着父亲被李响他爹羞辱,阮莹莹没有在阮府多做停留,便出去叫人找李响算账。
李响被打的半死,又被废了三条腿扔在李府门口,阮莹莹的人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警告李响,“让你爹以后说话注意点,父债子偿这种事你能承受几次。”
李大人得知自己的儿子被打成残疾,以后可能不能生育,气的险些咽气。
他问李响是谁打了他,李响哭着说:“您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您心里没数吗?人家打完我就说什么父债子偿。”
李大人大概猜到是谁,气的脸色脖颈一片通红。
阮崇天,你好歹毒的心,老夫不过是随口说说,你竟然怀恨在心命人将我儿打成残废,老夫跟你没完!
李大人连夜带人杀去阮府,谁知,阮尚书早在白天就已经出发去了西凉。
李大人气不过,命人闯进阮府打砸防火,弄得阮府鸡飞狗跳,妾室们抱在一起哀嚎骂自家老爷没良心,一个人跑去西凉,留下她们收拾烂摊子。
郁寒夜半倚在床榻休息,翎湛的身影闪现,郁寒夜凤眸睁开,问:“什么事?”
翎湛:“主子,阮崇天今日挑唆自己的女儿将李大人的儿子李响打成了残废。李大人为了给他儿子出气,方才命人烧了阮府。”
郁寒夜:“阮崇天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孤还真是小看他了。他已经去西凉了?”
翎湛:“是,白天就已经出发了。还有一事......”
翎湛不知当讲不当讲。
郁寒夜冷眸瞥了他一眼,“说。”
翎湛道:“阮崇天命人将阮夫人的尸体绑了石头丢进了城外的废荷塘里,被附近的渔民钓鱼时发现救了上来。”
郁寒夜顿了片刻,道:“将阮夫人的尸体厚葬了,阮崇天的命......先留着。”
翎湛应声退下。
郁寒夜扫了一眼空荡的婴儿床,平日里那小东西在他眼前哭闹,惹他心烦,现在不在他眼前了,听不到她咿呀学语了,他心里又莫名有些不习惯。
这个时候了,也不知小东西是否睡了。收回视线,郁寒夜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殿内。
星昙宫,阮星坐在床上,微微俯身抱着自己的脚,小手揉着脚指头。
今天被玉玺砸中,虽然没有外伤,可是脚指头还是疼的厉害。
郁寒夜现在烦她,将她交给翠儿照顾,翠儿是娘亲生前的丫鬟,对娘亲忠心耿耿,如今,被郁寒夜的人带进宫来照顾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