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尿的,人家就是做了个梦,然后就不受控制的、莫名其妙的、毫无察觉的、不小心尿你衣服上了……
可是尿归尿,你也不至于像是扔皮球一样,将我扔到床上吧?刚出生的婴儿骨头有多软,你心里没数嘛!
郁寒夜哪里知道这些,他的心在阮星开始哭的时候就揪着疼,脸色越来越难看,犀利的凤眸看着躺在他龙榻上脏兮兮的,哭的撕心裂肺的小东西。
后槽牙紧咬,压低声音道:“不准哭!再哭,孤便……”
话还未说完,阮星不哭了。
她乌黑的、圆圆的眼睛盯着面前男人模糊的脸,咿咿呀呀哼唧着,双脚毫无规律的不停乱蹬。
不哭就不哭,凶什么嘛!
谁家大人哄孩子靠威胁?那不都是抱起来轻拍着她的后背,然后温柔的、轻声哄“宝宝不哭,乖乖不哭”!
算了,她跟这个疯批暴君计较什么,好歹他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将她从那群坏人手里救出来。
感觉到浑身不适,肚子也饿了,阮星小手揉了揉眼睛,对面前那个模糊的人影露出开心又讨好的笑容,奶声奶气地哼唧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话。
皇大叔,皇大哥,救娃救到底,咱能不能先叫个人帮我处理下身上的污秽啥的?被尿这么泡着,影响颜值。
很快,安公公带着太医和几个侍卫赶来,郁寒夜退到一旁命太医为床上的小东西检查身体。
阮星一听,除了安公公男女不辨,余下的全是大叔,她急声大哭,“哇呜哇呜”
这么大的皇宫,就没有嬷嬷和宫女吗?人家虽然是刚出生的小宝宝,可是人家灵魂海里住着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好吗?
阮星一哭,郁寒夜的心口又开始疼了,他眸光阴冷,深深地舒了口气:这该死的哭声!这该死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