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儿子(1 / 3)

“我感应不到队长的气息了!”彩星面色惨白,颤抖着说道。

彩星和其他小队成员在梦镜坍塌时便被吐了出来,此时已魂归本体,正坐在赏罚司的静室内,如同他们刚开始任务时的样子,除了…端坐在一旁毫无生气的莲雀。

其余几人此时也是面色一片凝重,这意味着…她的灵魂此刻已经微弱到不可感了,甚至有极大的可能已经…

“妈的,罚二司那群狗娘养的,潭镜邪的实力根本不是我们可以对抗的,这任务根本不合理,就是推着我们去送死!”时跃一把将长刀斩于地面,目眦尽裂的站起身来,“队长如今这样子完全是被他们给害的,还有云司长,呵,我们战斗组的命不是命吗?拼在一线连战力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没有就推着我们去死,我现在便找他们去算账,一个个就知道躲在暗处发号施令,拿我们的命去堆他们的功绩!”

“时跃你冷静点!现在是做这个的时候吗?”一旁的柳宥云冷声呵道。

时跃倒是停下了脚步,但他下一瞬却猛地回身抽刀抵在了柳宥云脖子上,两人面孔不过几寸距离,愤怒与失望在这个距离下纤毫毕现。

“你倒是冷静,但是你他妈怎么能就这么冷静呢?!”时跃满目猩红的怒吼出声,刀刃已不留情的在柳宥云光洁的脖颈上擦出一道血痕。

“任务安排队长永远都是自己冲在最前面,我倒是清楚的记得队长替我挡下的每一刀,你他妈难道就忘了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的原因?不会真以为你强到三百年可以完成一百八十七场任务吧?我们这里谁的命不是她拉扯回来的?罚三司如今能稳压罚六司一头的战绩到底是谁拼了命打出来的?那么多往生界的平民又都是谁救下来的?这赏罚司里什么狗屁司长我全都不认,我就认莲雀一个人!”

若是以前,彩星与罗林必然已经开始拉架调节了,但此刻却都沉默的看着这场冲突,他们心底已经偏向时跃了。

柳宥云目光沉沉的盯着眼前这张盛怒的面孔,他轻吐出一口郁气,呼吸中血痕又深了几寸。

“我知你们对我有所失望,但该说的我还是要说。愤怒是之后的事,你不能头脑冲动下就把算账放在第一位,现在绝不是算账的时候,救人才是最重要的。当初我们计划里就是找到五行空间的薄弱点冲击,我们已经完成了我们的任务,莲雀的火针既然可以为我们定位,那证明也发挥了一定的作用,所以最后五行空间才会坍塌,潭镜邪也一定受到了重创,但是莲雀现在魂不归体,并不代表她的魂就已经消散了,反而证明依旧还在梦镜中,也就说明梦镜还未完全毁灭,就算我们的识海连结不到莲雀的,那也不能证明她已经完全消散了,毕竟,我知道的莲雀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就这么消散的。我们要做的,便是从梦镜里把莲雀的魂寻回来。”

时跃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人,他似乎依旧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半晌,他缓缓挪开了柳宥云脖子上的刀,有些生硬的说道:“其他暂且不提,有一点你说对了,队长不可能任由自己在那等虚幻梦镜里消散的。”

彩星见时跃情绪已经稍微稳定下来了,也低声哽咽道:“对啊,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队长从来都是能化险为夷的不是吗?我们怎么也要相信她呀!”

“司长那边我和柳宥云先去报告,毕竟无论如何我们不能仅凭一时猜忌和愤怒迁怒司长,更何况司长绝对比我们更可能有办法把队长救回来,你们在此守护着队长,并且再探探还有无可能进入梦镜。”罗林对着时跃开口道,他缓缓吐出口气,眼中有被压抑回去的泪光:“若真到了那一步,我誓与队长共存亡。”

此刻的梦镜,是沉压压的一片死寂黑意。

一个身着月白襦裙的窈窕女子玉立着,与四周的环境格格不入。她面前是一个毫无生息的少女,浑身布满青紫伤痕,腹部还有一个已经无血可流的大洞。

她弯下身,轻易便取下少女右手的宝镜,幽幽叹口气。

“可惜了。”

在这之后,再无人至,这个地方显得愈发苍凉荒芜,时间似乎也变得毫无意义。

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久,仿佛是山海都轮换过几次般,那早该死去的少女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好痛…

莲雀只觉头痛欲裂,她宛如一个七旬老妪般缓缓撑起身子,朦胧间看着眼前这无边际的荒石深渊,脑中只蹦出一个想法:她死了?

也不怪她有此想法,实在是四周这漆黑一片太像死后才能见到的景象。

她好像是被潭镜邪给捅死的?腹部被贯穿了一个大洞…她耷拉着脸,这死法也太逊了!她无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腹部,指尖都有些颤抖,咦…触感很好,柔韧又光滑,情不自禁下又摸了几把。

不对!她猛地低头一看,腹部哪有什么大洞!衣服倒是破开一截,但那其上的皮肤完好无损,甚至瞧着比之前更加嫩滑了。

她连忙探查了一下识海,嗯…灵力倒是依旧空空如也,但是却完全不见什么伤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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