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梦宗(1 / 3)

不知多少万年前,混沌界有一灵潭,潭清见底,灵气极为充沛,弥漫数千万里不散。按理说这类天灵地宝,早该如同现在掌管灵族的五行王族一般修炼出灵智,可这灵潭却似乎被什么抑制着力量,很多年都成不了灵体。

然而命运却总是充满令人啼笑皆非的转折。

某个寻常的夜晚,万年未有人至的潭边突然便出现一名踉踉跄跄的女子,她满身伤痕奄奄一息,萎顿地倒在一旁的大石上,似是没有了生息。

但突然间,阵阵悲鸣突兀响起,一声高过一声,最后竟是变成悲愤嘶哑的尖啸,似乎含着无尽的不甘与愤懑。原来这女子还吊着一口气,并没有死透,她长久的发泄着,眼角唇角都开使溢出鲜血,灵体已隐隐有崩溃的迹象。她双眼失焦嘴里胡乱的叫骂着:

“贱人!贱人!你们!你们都应该去死!!凭什么?凭什么整个狐族就我一个人平凡得和人间界的蝼蚁一般?你们一个个在族里在往生界里风头出尽,我却永远都像个卑劣的次等品不敢见光,每天都躲在角落里看着你们比美,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没有那么一张脸呢?我耗费无数心血,用了无数法子却也不及你们万分之一!你们每个人都轻而易举用的拥有美貌,我就是用百倍的功夫也达不到,我永远达不到啊!!母亲,我的母亲啊,我最恨的便是你,当初将我生出来看到我的第一眼,你为什么不掐死我!让我顶着这张丑陋的脸长大!哈哈哈哈,最后你也,你也死了...这世道为何如此不公,我恨,我好恨啊,我想把这些人全部杀光,都死吧,死吧!”

那女子状若疯狂的在无人的潭边尽情宣泄着,她本已灯枯油尽,却硬是以一股怨气吊着,竟至三日未绝,整整三日她都在叫骂着哭喊着。

原来这是一只狐妖,其实她生就一张尚算周正的脸,只是在美人太多的狐族内却显得过于平凡与寡淡,对于来她说,平庸便是一切痛苦与执念的源头。

狐族是一个族人平均颜值颇高的妖族,装扮上的讲究也远胜他族,而这女子便是出生在这样一族中。

她自小起便被美人包围,总以为自己和别人无甚差别,也算天真无邪的长了几岁,但后来渐渐懂事后,她才逐渐明白别人或是欲言又止,或是微微诧异的眼神——那都代表着她的不同,因为她的脸太过普通,普通得令把美色当成普通品的狐族下意识的惊讶。

在明白了这些后她也惶恐的想母亲哭诉过,但母亲却安慰说,等长大,长大了就好了。

于是她怀揣着这样的希望又长了几年,几年间也交了些朋友,有了些爱好,甚至还有了喜欢的男子,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很快她便意识到,事情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糟了。因为她发现随着年岁渐长,她并没有变得和大家一样美,甚至越来越不出彩,无论走到哪里,在光彩照人的族人中间她都永远是颗最不起眼得“灰土豆”。

其实周围的善意是远大于恶意的,但是却更让她觉得抬不起头,因为所谓的善意,不过是高高在上的施舍罢了,这些善意反倒更加证明了她的平凡。她只感觉绝到铺天盖地的压力,压得她无所遁形。

她不想再做绿叶,开始转而与同样不起眼的族人来往,可她却不甘心,不甘心只做这人下人,她只觉得自己在这样灰头土脸的圈子里都要窒息了,虽然她自己也并不那么优秀,可她却无比憎恶与瞧不起这些和她同样平凡的族人。

她凭什么要做衬托别人的那个,而不是万众瞩目的那个?

后来她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开始用妖力和各类灵物来修饰自己的脸,也终于得了些人的另眼相看,耳边也渐渐能听到一些夸赞,于是她一发不可收拾,本身也并不算多的妖力终日消耗在这上面,修炼也终是荒废了。

实际上由于美貌在狐族内部太过普遍,其实族人更以实力为尊,但对于她来说,每一个族人都轻易拥有的美貌却只有她没有,她根本无法不去在意,这种失衡的痛苦早就深深扎根在她心中,成了执念。

同龄的族人都正常的修炼长大,而她却由于荒废修炼停滞在了幼童水平,那些轻飘飘的夸赞如同过眼云烟,她实力实在是太差了,差到没有人会将她放在眼里。

她本靠着幻化出的美貌俘获了一个男狐,可随着时间推移,她却越来越瞧不上他,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家族的最外围子弟,她幻化出的美貌分明能有更好的归宿,只要她能嫁一个贵胄子弟,那便再也没有人能看不起她!以前那些她羡慕的人,都将被她踩在脚底下。

于是她暗地里用尽手段勾搭上另一个身份地位更高的男狐,可是她根本想不到,这才是噩运的开始。那个男狐嘴上承诺了她很多,可却只是用这些承诺一次次降低她的底线!

她在那只男狐的哄骗与威胁下做尽屈辱之事,每日都被要求变化成他规定的样子去服侍他的“朋友”们,他们同时上阵极尽羞辱和淫亵于她,甚至她之后生下了一个不知生父是谁的儿子,那些畜生竟也想把魔爪伸向他!

她再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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