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你也不能这么说我的母亲啊!”苏微春泪雨如珠,站都站不稳的情况下却还强撑着和苏佳夏对峙。
一瞬间,出来看情况的众人纷纷向苏佳夏投向了不赞同的目光,知道苏家情况的人,甚至还有意的跟周围人分享自己知道的内容。
“什么,仗着自己家势大让原配做妾,还打压原配?”
“这丫头也是个可怜的,十八了,嫡母硬是压着不嫁人,啧啧,心肠太黑了。”
“可不是嘛……”
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让苏佳夏的脸色更加难看,惊叫了一声,把自己手上的扇子朝着人群中丢去:“你们闭嘴,你们知道什么,是她娘下贱,一直生不出儿子才被贬为妾的,做妾还不安分,妄想靠着儿子威胁我娘!她们母女两个一样的下贱、心思歹毒、□□……啊!”
就在苏佳夏被苏微春刺激的胡言乱语的时候,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了苏佳夏的脸上。
“苏微春,你敢打我?”苏佳夏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的脸,头发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有些凌乱,像是一个没有了理智的疯子。
“苏佳夏!”苏微春强撑着身子,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我母亲怎么回事我们都心知肚明,要是我心思歹毒,你五岁带着下人活生生的摔死我一母同胞的弟弟又算什么?我母亲拿儿子威胁你母亲,别说我母亲在弟弟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就是在世,拿什么威胁你母亲,拿被你摔成肉泥还要踩上几脚的尸体吗?”
苏微春的话一落下,别说是陶敛了,就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一片哗然。
“这,这,摔死亲弟,怎么会有怎么恶毒的人?”一个人实在是忍不住出声,看向苏佳夏的眼神都变了。
原本是看热闹的人,现在却为苏佳夏的狠毒感到心惊。
怎么样恶毒的人才会做出摔死一个刚出生的幼童的啊?
苏佳夏没有想到居然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但是她就算是再蠢也不可能承认这件事情是自己干的,只能红着眼指着苏微春:“你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苏微春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像是被逼到绝境了一样:“当时陶将军上门求娶我,最后却变成了你的婚姻!如今抢我姻缘不说,就连我对陶将军的救命之恩也要抢,我也忍了,可我步步忍让,不是让你侮辱我的母亲的!”
陶敛的注意力瞬间被苏微春的话给吸引了过去,这才想起新婚之日满心欢喜却发现新娘换了人的事情,看向苏佳夏的眼神无比的厌恶:“苏佳夏,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当年你和你母亲临时换新娘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你如今居然歹毒到连春儿对我的恩情都要抢走了?”
苏佳夏不敢置信的看着陶敛,然后指着苏微春:“你宁愿相信她也不愿意相信我?我当时一个木板辛辛苦苦把你从河边救下来,是我给你喂水喂药的,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就在陶敛疑惑的时候,苏微春站了出来:“妹妹是当真要对峙是吗?好,我问你,你救下将军的时候,头上戴着什么样的簪子?那簪子现在又在那里?”
苏佳夏愣了一下,她的首饰多的数不胜数,又怎么会记得一支小小的簪子。
就在苏佳夏愣住的时候,苏微春勾了勾嘴角,笑了起来:“说不出来了吧?我来说,我当时戴着一直兰花簪子,那簪子上刻着一个“春”字,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母亲去世后,母亲留下来的很多东西都被抢走了,包括苏微春口中的这支簪子,后来到了苏佳夏的手上,也感谢这支簪子上的字,这才让苏微春捡到玉佩之后,加上名字立马被陶敛认定为苏微春就是救下自己的人。
而苏微春自然不知道这具体的详情的,但是原著里,可是把这一段描绘地十分细致,给了陶敛认错人的理由,但同时,这也给了苏微春鸠占鹊巢的机会。
陶敛原本因为苏佳夏而动摇的新瞬间被苏微春给稳住了,苏佳夏语气一顿,然后想到了什么一样:“你说你佩戴了那只簪子,你倒是把那支簪子拿出来啊!”
苏佳夏可是知道,苏微春可没有什么兰花簪子的,就在苏佳夏得意洋洋的时候,苏微春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那支簪子啊,被我落下了。”
至于落在那里了,自然是落到了陶敛的手上了。
不过苏佳夏那么多簪子,自然没有发觉自己丢了一支簪子了。
陶敛看着苏佳夏的样子,正想发难,却被苏微春拦住了:“算了,将军既然已经和妹妹成婚,那这和妹妹好好过日子吧,这救命之恩,就当是妹妹的了,这玉佩,自然也不该是属于我的。”
说完,苏微春就将手上的玉佩塞到陶敛的怀里:“理应我也不该留的。”
说完,就上了轿子,叫人离开,陶敛本来想追的,但是苏佳夏先是情绪激动,又被苏微春一番操作气到,直接昏倒了过去。
陶敛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