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铁青着一张脸,自己正到蓄势待发之际,哪来的小畜生坏了他的好事,今晚定要吃上一顿五香狗肉,好补补他刚才损失的精华。
“哪里来的小畜生,看我不把你剥了皮抽了筋,该死的……你……”
宋荷见他认出自己,立刻转身往家的方向跑,大黄紧跟其后,吴忧阅女无数,单看那身姿,就知道小美人已为人妇,大为惋惜,不知是何人先摘了这朵花,可看那窈窕倩影,犹如水中碧草,盈盈可握,那兵器立即就要出鞘。
兵器既然已经打磨好了,就没有不用的道理,而草垛后的刘美还处于迷离状态,干渴许久的田地忽然迎来甘霖,自然是想多下一点为好。
吴忧则把身下人想成宋荷,闭着眼睛一口一个美人,刘美名中带美,还以为是叫自己,更是使劲浑身解数,两人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草场,偶尔有路过之人都为之羞涩,胆大的男人还欲去瞧这夏日中的春色,又生怕打扰了这对野鸳鸯,不敢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的,“罪魁祸首”大黄却依旧用清澈愚蠢的眼神看着宋荷,小尾巴不停的在摇晃,似乎在说主人你快夸我,我带你看了一场好戏。
宋荷气急败坏,蹲在地上对着大黄的小屁股就是一顿胖揍,还威胁道:“下回你再去看这种少儿不宜的东西,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罚你今晚没有骨头吃。”
大黄还小,不大听得懂前面的话,可骨头二字那可是刻在它命了,再看看主人的表情,也知道今天是闯祸了,随即蔫了下去,小尾巴也不摇了。
小刘氏捧着肚子,看着一人一狗似乎正在吵架,觉得好笑,“这是怎的了?可是大黄又不听话,去你屋里把你衣裳咬破了,二嫂给你收拾它。”
大黄刚抱回来时,钻进刘玉兰的屋子里,咬破了几件衣裳,把刘玉兰气得不轻,当众行刑,把大黄打得嗷嗷叫,之后再也不敢咬家里的任何东西了。
“汪汪汪汪汪!”大黄恨不能自己开口辩解,它今日可乖着呢。
宋荷摸了摸它的头道:“好啦,没有的事,,大黄今日同我出门,乱吃东西,我怕它受不住吃坏东西,小小教训了它一下,让它长长记性,不该吃的东西别吃,不该看的也别看。”
宋荷最后的话颇有深意,带着威胁的意味,大黄最通人性,跟只小猫一样依偎在宋荷的身上,嗷嗷的卖乖耍萌,姑嫂二人都被它逗笑了。
双胞胎睡饱了,现在正精力充沛,小手小脚乱晃着,咿咿呀呀的说着儿语,宋大龙看着两个大胖儿子,大宝神似夫君,小宝眉眼像自己,心里被填得满满的,她这辈子别无他求,只想好好把两个儿子养大成人,最好是能像小叔子那般识文通字。
宋荷洗过手,欲过来亲香两个小侄,“大嫂这满眼爱怜,都给了两个小侄子,余下的边角大约还要给大哥,看来在大嫂眼里我是没有任何地位了。”
宋大龙媳妇嗔怒道:“你这小猴儿,都为人妇了还这样孩子气,来我这抢什么分量,我瞧我那妹夫满心满眼都是你,还不知足呢。”
小刘氏跟在身后,听着两人互相打趣,语气中透露着亲昵,感慨不已,哪家出了门的小姑子回娘家不被嫂子厌烦就不错了,像她二人这般的真是少见,想起她的姑姑与姑父欧气回家住了几日,她娘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宋大龙媳妇把视线移到小姑子身上,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像是失了魂才回魂一般,月牙色的衣裳似乎沾满了灰尘,她又看了一眼窗外,今日并无大风啊。
她上前拍了拍她的裙摆,果真满是粉尘,“妞妞,你脸色不好,可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小刘氏捧着肚子刚坐下,闻言又站起来,细细去看宋荷的脸色,才发现她脸色确实有些不好看,正欲开口关心,随即又觉得难堪,最先看到小姑子的是她,可她却没有发现什么,反而是大嫂一眼就看出来了,若是小姑子真有不适,此时会在心里怪她不在乎自己吧?
她是长姐,带大了几个弟弟妹妹,心思细腻,生怕漏了哪个,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宋荷生活在富裕之家,并不像她家那般从小缺食少穿,弟弟妹妹之间时常争抢,故而心思各异,也比较小气,可宋荷不是这样的人,这些猜疑放在她身上就不适合。
小刘氏又瞧了眼,见她四肢健全,无甚不好,正想开口,宋荷却先说话了,“没事,回家路上大黄忽的出现吓我一跳,当时被吓着了。”
宋荷这话也没错,要不是大黄,她能撞见那样的大场面吗?
吴忧饱餐一顿,正神色魇足,他虽早早得了童生之名,可自那以后开始荒淫度日,肚子里的墨水几乎干了,想要夸人,来回都是那两句。
什么天庭饱满,眼看就是国家栋梁之材,可是吴香寡妇就爱听啊,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缘分,哪能想到三十好几了还能有个大胖儿子,任谁夸她儿子她都高兴。
吴忧瞧着她心情正好,随即切入正题,“姑姑,那铺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