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魂一样的飘回了自家院子,辛夷这幅样子,倒是把增寿给吓了一大跳。
“哇,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太子殿下真的骂你了?哎?哎?你手又怎么了?不会是让太子殿下给打的吧!”
“咋呼什么呢?”瓜尔佳氏从内室出来,上下打量辛夷一番,“你妹妹没事,你先自己去玩吧。”
“不是,额娘,可是妹妹都受伤了!”
“嗯?哥哥,我没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真的。太子殿下人很好,见我受伤,还拿药给我擦。”
瓜尔佳氏也跟着道:“看,什么都不清楚就胡乱开口,我看你还是不长记性,来前先生留的大字都写完了吗?还不快去。辛夷跟我进来。”
辛夷这会儿也没心情安慰增寿了,只拍拍他的肩膀,就跟瓜尔佳氏进了内室。
她现在世界观都重组了好不好!
隔扇的木门被关上,瓜尔佳氏拉过辛夷的手,对那稀烂的包扎手法,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按理说太子身边的人怎么也不会这么……
“是太子亲自帮你上的药?”
辛夷点头。
瓜尔佳氏扶额,甚至想要抓着她的肩膀好好问问,不是说了无意太子妃吗?为什么还要再凑上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增寿不说你是去道歉的吗?为什么还会——”
辛夷以为瓜尔佳氏是关心她为什么会受伤,打断道:“额娘,真没什么事情,就是不小心而已。刚刚已经用了碧玉膏,再擦两天就能好。”
说着,辛夷还把一盒胤礽让她带回的伤药放在桌上。
瓜尔佳氏顿觉窒息,她想问的是她为什么受伤吗?她想问的明明是为什么太子殿下会“亲自”帮她上药!可着整个大清朝的数,又有几个人能有这份殊荣。
“不说这个了额娘,我还有别的事情想要问你。”
瓜尔佳氏无语的看着辛夷,这难道是说“不说”就能不说的问题吗?
“那个,京中是有一个荣国府是吗?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宁国府?还有,还有,史家?王家?薛家?”
瓜尔佳氏不解。
“你这问的都是什么?荣国府和宁国府是有,早几年已经入了汉军正白旗。史家?保龄候那个史家吗?他家还是汉人,没有抬旗。至于薛家……那家包衣?”
竟然还真有!
“不过虽是包衣,毕竟太子奶娘就是薛家主母,过两年说不定又是一个甄家,就看薛家子弟能不能像甄寅一般争气了。”
“甄寅?”
这名字为什么听着有点耳熟,但又好像哪里有点怪?
“是啊。”瓜尔佳氏说道:“万岁奶娘孙氏之子,前几年先是做了銮仪卫,后面又升了几次,听说颇得万岁爷看重。”
她就说怎么会耳熟,那该是曹寅吧!
就是曹雪芹大大的爷爷啊!
清穿混红楼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给曹大大改姓啊!
还有,甄?不会是甄宝玉的那个甄家吧?!
“那……”辛夷咽了咽口水,“宫里面不会还有位甄主子吧?”
原谅她看原著的时代太过久远,再加上后面红楼文的混杂,现在辛夷已经分不清哪些人物是本就存在,哪些人物又是私设的了。
可她这话一出,瓜尔佳氏直接上手,揪着辛夷的耳朵就骂。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连六阿哥的生母都能忘?是不是真以为你阿玛在,额娘就不敢教训你了。”
“不不不,额娘你别激动,气大伤身,六阿哥的生母我怎么敢忘,是住在永和宫偏殿的甄贵人。”辛夷急忙解释,又小声道:“我只是一时间没联系起来而已。”
谁知道她那么早就有机会能发现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却又生生让自己错过了呢。
天,她当初刚听说六阿哥不是德妃亲生的,还以为会是什么清宫秘闻,就跟还有清穿文写四阿哥其实是佟佳氏生的一样,完全把那所谓甄贵人当成了炮灰,没两天就会去母留子那一种。
别吧,有红楼掺和,不会到最后,还真是那什么甄贵人笑到最后,那宜妃呢?按说,除了康熙临死前给宜妃心上扎了一刀,那位不应该是一直盛宠到晚年吗?
这世界疯了!
不仅是世界疯了,辛夷也快疯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而就在辛夷无能狂怒这光景,另一边也有人说起了她。
“保清当时就直接走了?”孝庄摇头,“到底是没有保成懂事。哼,就这样,还成天想着跟保成较劲。”
“大阿哥还小,不懂这些罢了。”
“是啊,明珠可不就是看保清年幼好骗吗。呵,说来也是他叶赫那拉家能耐,入宫前便选中惠妃,玩笑一般认的义妹,还真以为自己是保清的舅舅了。要不是有明珠在后面,光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