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俊勉的solo专辑发行了,还有打歌行程。
朴宇硕和朴彩瑛拿着花和吃的喝的去探班。
他俩在台下看着金俊勉演出,金俊勉还是有些紧张的,团体活动和个人活动还是很不一样的,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金俊勉怎么可能不知道公司对朴宇硕做的事,问他最近在干嘛。
朴宇硕仔细回忆,“就待在家里,写歌,录音,练舞,看电影,喝酒,健身。不想出门,也不想社交,就是想一个人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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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侧躺在床上,撑着头看着熟睡的朴娜琏,指尖缓缓地描摹着她的眼睛,他俯下上半身去亲吻她的唇瓣,她的身上染着他的味道,初见时,他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共度一生的人,他真的好爱好爱她,在朴娜琏不知道的地方,这份感情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极致的痴迷和迷恋,欲求不满,他只想要她。
被人亲着,朴娜琏怎么可能没有感觉,立刻就醒了。
她的眼神一片清明,朴灿烈的眼睛里满是爱欲与迷恋,酒精会让大脑迟钝,显然,经历了一番妖精打架后,朴灿烈还没醒酒呢。
她的手抵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开。
给他也盖上被子,搂着他的脖子轻轻亲了一下,“乖,睡觉。”
“不要。”朴灿烈憋嘴,很委屈,“我难受,身体不舒服。”
这一招屡试不爽。
才怪。
朴娜琏已经免疫了,真的够了,纵欲过度伤身啊。
朴娜琏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他舔破皮了,朴灿烈是狗吧。
她是有点性冷淡的,朴灿烈就是性热烈。
朴娜琏推开他的脑袋,他又巴巴地贴上来,给她揉腰捏腿。
积极认错,死不悔改。
没一会儿,脚腕上又多了个牙印,朴娜琏刚想踹他,门铃就响了,朴灿烈去取点的宵夜,给朴娜琏点的蘑菇刀削面。
他不吃,他最近在控制身材,不吃碳水。
朴娜琏坐在地毯上,舒舒服服地倚在朴灿烈怀里,用杯子做手机支架给朴宇振打视频电话。
疫情对F1比赛的影响非常大,疫情太严重了,导致F1揭幕战澳大利亚大奖赛取消。
其余大奖赛也都是被取消、推迟或者是仍处于待定状态。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始比赛。
但是朴宇振也不慌,也不焦虑,心态很好,又不是他一个人,全球都是。
生活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不训练的时间都用于了看电视剧、看电影、看综艺和真人秀上。
可自在了。
朴娜琏让弟弟注意防护和消毒,不要不戴口罩,照着现在这个传播速度,被传染是迟早的事情。
这种东西又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朴宇振也让他们也都多注意。
还有就是朴娜琏让他买的唱片他都已经买到了,尽管现在的科技已经很发达了,但是他们家还是更喜欢实物载体,经常去逛音像店,比如黑胶唱片、CD和DVD。
他们爸爸是收藏最多的那个,比音像店的货还全。
朴宇振已经对他们的甜蜜亲呢习以为常了,从爸妈的爸妈,再到爸妈,再到妹妹,再到姐姐,他早就锻炼出来了。
电话挂断后,朴娜琏打开电视看《惊人的星期六》,金娜恩的男朋友是这档节目的常驻。
想到了金娜恩说过的那句话,不是pabo,只是不那么聪明而已,不擅长学习。
但说实话,朴灿烈和吴世勋也不擅长学习,禹智皓可能还好点,而且禹智皓画画也好。
朴灿烈没觉得刚才播的内容好笑啊,问她笑什么?
朴灿烈家里的工作室里。
朴娜琏穿着他的卫衣和短裤,坐在他的腿上,腰肢被他的手臂紧紧环着,面前是键盘,她就随便弹了两段曲子。
朴灿烈看着她的后背犯花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上面还有他留的痕迹,嘿嘿嘿。
曲子很好听,就是设备不太给力,这甚至都不能称之为钢琴,只是有琴键的工具而已。
“这是你写的吗?”
“是普罗科菲耶夫和肖斯塔科维奇写的。苏联作曲家。”
前苏联时期有很多很伟大的艺术家,不只是音乐,还有绘画、雕塑、小说、诗歌、电影、摄影、建筑、设计。那个时代的艺术氛围浓厚,艺术自由程度极高。
她活得太久了,送走了身边所有的好友。
房间里一片昏暗,
两个人相依而眠,睡得正香。
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朴娜琏已经习惯了这个睡姿。
中途,有人给朴灿烈打电话,他忘把手机静音了。
迷迷瞪瞪地半睁着眼,看清楚来电显示后才接听,“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