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就大步离开了。
最近,两人经常在企鹅上上聊天,但话题从来没有偏离过傅司。她的问题偶尔细致到会把他噎住,他和傅司也只是普通同学,谈不上深入的了解。
他还是无聊地陪着她试想一个又一个少女般的假设。
第一次来的这么早,去班里的路上,王予心基本没遇到几个人,只见到几个早来的打扫卫生的同学。
她第一次不着急,可以优哉游哉地欣赏校园里的美景。
快要入秋了,早晨清新的空气微微凉,湿润了她微白的笑脸,舒服极了。间或听到泛黄的梧桐树上的鸟鸣声,一阵一阵。
王予心想起一句好玩的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她就是那早起的虫儿吧,被课本吃了。
进到班里,寥寥几人,唐吉冲她一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王予心,你什么时候起这么早?”
王予心不解释:“想不到我同桌这么勤奋!”说完,摆出谄媚的表情,“好同桌,数学作业给我检查一下。”
唐吉依她:“原来来这么早,是来抄作业的。”
王予心嘿嘿一笑。
她对了对数学答案,渐渐地,班里来齐了人,读书声逐渐起来。
陶白一如往常,卡着点来,看着她匆忙却从容的样子,王予心仿佛看到了自己,她不禁试着反思自己。
很快,在朗朗读书声里,早起的恶果来了,她第一次困得直点头。
旁边唐吉连连掐她手臂,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是一个美好却发困的早晨。
中午,王予心和陶白两人去食堂吃饭。他们像往常一样吃了周二午餐,糖醋排骨加白菜虾米的盖浇饭。
陶白:“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我都没意思了。”
王予心刚想说,那个鬼傅司起那么早。面对陶白那一无所知的脸,她硬生生地咽下了学校校草在我家住的惊天大新闻。
不是想有意隐瞒,只是陶白这人,有个大缺点,就是藏不住事,别人一套就套出来了。
她就是这样子才套住了这样的一个朋友。
“什么有意思没意思的。”王予心。
“嘿嘿,咱班好多人赌咱俩到班里的时间,连体委也参与了。”陶白神秘地说。
王予心没理这茬,她严肃道:“害,马上就高三了,我要向高三学生学习。”
“噗,你不会要向唐吉学习吧,他可是咱们班最勤奋的人。”陶白反问。可惜成绩平平淡淡,没有什么起色,偶尔王予心运气好,还会超过他。
“那怎么了,我同桌挺好的呀,你的作业还是抄他的。”她说,戳这碗里的骨头,又增添到,“陶白!”
陶白抬头,看向王予心,她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两条眉毛高高皱起,像读傻了的书呆子,要发毒誓。她的预感对了。
王予心下一秒就说道:“我今后要好好学习,努力向上,做别人家的好孩子!”
嗯???
她不懂好友的脑回路。接着,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王予心一懵,立马反驳:“哪里好笑,我认真的。”
她边喘气,边笑得停不下来。
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陈莎莎端着饭做到王予心旁边,眼眸含笑。
她没穿外面的校服,贴身的白色纱料上衣更衬托出她身段的窈窕。
王予心惊喜:“学姐!你也来餐厅吃饭呀!”
陶白立马不笑了,低头默默地吃饭。
“嗯。刚才看你们聊得好开心,我就过来了。”陈莎莎说话声音不紧不慢,又温柔,听着如沐春风,不愧是艺术生。
“我们没聊什么,就是我要改变自我,从今以后好好学习!”洗心革面,热血上头的王予心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自己要从头做人。
他们热切地聊着,话题不知道怎么从学习扯到高三,又从高三扯到男生。
陈莎莎不露声色,问:“周五下午,高三男生打篮球,你们去玩吗?”
“不去”
“不去!”
王予心和陶白异口同声,两人相对视一眼,然后,王予心开口。
“对不起了,学姐,我有……有恐球症。”王予心胡诌。
陈莎莎笑了,声音像银铃似的,白皙的脸颊上露出若隐若现的梨涡。
吃完饭,要分开走了,陈莎莎拉着王予心软软的胳膊,说:“以后别叫我学姐了,叫我莎莎就好,可以来高三楼里找我玩。”她笑盈盈地走了。
王予心受宠若惊。
刚刚一直沉默的陶白怼她:“哟,什么时候有恐球症了。”
王予心汗颜,虽然她并没有抱着为陈莎莎解围一次,就可以和对方成为好朋友的想法,但是她也许可以帮助陶白,探入敌人内部。
陶白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