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远之爸妈去了省里开会。
到了下午，远远把装肉的盆从冰箱里端出来说：“来吧。咱们穿肉。”
“有碳吗？”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当然有啊。”
“行，知道了。”
他们拿着铁签子，穿着肉。
“远之，你小心一些，小心穿到手了。”
“这个真要小心。我们都扎到过手。”
“那我可真要小心一点。”
陈知留扭头看了一下电视。
远远用手把他的头转过来，说：“集中休息，你又忘了你上次是怎么扎到手的了？”
“你手上一股子肉味，还摸我头发，我昨天才洗的头。”
“你头发这么短，没事，很好洗的。”
“你给我洗啊。”
“我才不给你洗。”
“那你还摸。”
“哎呀，我穿完了好好给你擦擦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你俩还是这么说话的时候不正经。”远之笑着说。
等到六七点的时候，他们把东西搬到二楼露天的的地方，准备烧烤。
要烧炭的时候陈知留拿起打火机准备点火。
“你就让远之烧炭呗。”
“你让他烧炭干什么，她又不会烧炭。你不是很擅长烧炭吗。你不想烧我来烧。”
“我就想看他烧炭还不行吗。”
“我可以来烧。”
“他都不会烧，你干吗非要让他烧。”
“你管我。远之愿意。”
远之点着火，上面放着碳。
“我不会怕你烧的更黑吗。你看你肤色已经这么黑了，再烧烧碳不就更黑了吗。”
“你那是关心我吗？”
“不是，你为什么变得这么黑了。你说你是不是在警校训练的时候没涂防晒。”
“我涂什么防晒，我也没见别人涂防晒。”
“不是，那别人不涂可能是因为别人本来就不黑。你这种还是要涂一些的。”
“我不涂。”
“别不涂啊。你没有我给你。”
远之听着只是默默地笑。
“你……”
“真的，我才买的。等吃完我就给你。你看你俩就跟黑白无常似的。”
“你呢？”
“我是介于你俩中间。偏向于远之一点。”
“不和你说了。我没打算吃多少，给我烤少一点就行。”陈知留看着烧烤架子说。
“你还吃的少。那个暑假我偷偷地买了一箱泡面，你每一次中午来我家吃饭都吃三包，我一大半泡面都被你吃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每次都吃两包。”
“那也没你的多。”
“每次吃完泡面之后，我还要帮你把泡面袋子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为什么？”远之小声地说
“当然是因为她怕她爸妈发现了。最后不还是发现了。”
“怎么发现的。”远之小声地插嘴说。
“她爸妈准备的米什么的，她一点都没动。谁看不出来啊。”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和我一起吃的吗。”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一个暑假他吃胖了10斤。本来就胖，一个暑假过去更加胖了。”
“那也不是吃你的泡面吃胖的。”
“你每次吃三包你还不胖。有的时候我还给你加一些菜和一个蛋。”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次给我下锅里泡的。我差点吃吐。”
“那你不也是没吐出来。”
“你不知道那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时候最难受吗？”
“哎呀，都过去了嘛，就不要讲了呗。”
“还不是你先讲的。”
“那你……那你那个时候真的是胖。”
“你还揭我短是吧。好好。”
远之看见碳已经烧好了，就放上了烤架，把肉放上了。
“李远之，你绝对不知道。她毕业那天同学聚会，她爸妈不在家，她真和别人一起去喝酒去了。”
“喂，你好好说，行吧。我们是一起吃饭去了。”
“吃饭？你是主要吃饭了呢，还是主要喝酒了呢？你喝成那样，你爸妈看见非要吵你一顿。”
“怎么了，我有分寸。”
“你还有分寸，我不去接你，你都不知道怎么回来。远之，你没见她那个样子。”
“我真没喝多少。我酒量不好。”
“你知道我接她回来那天她怎么说吗？”陈知留根本就不理会她。
“怎么说？”
“她说她上了大学一定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