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和我说过,吴老太爷看过一张纸条。”
姜华兴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小腿,一直蹲在树上,属实有些累人。
“谁让你蹲在这了,你不会坐着?”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虽然嘴上埋怨着,可还是老老实实的换了姿势,坐在树枝上。
“我忘了。”
“你还能忘了?”姜华兴看着李潇玦丝毫没有诚意的解释,瞪着眼睛:“一本医书,一看一遍就能一字不差的记住,死者身边出现过字条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能忘?”
李潇玦关注着房间中的情况,她自然不是忘了,而是本身就不打算说出来,是这张底牌。
“他们现在看起来对纸条的事情并不知晓,可他们都是顶尖高手,谁又能说得好,他们是不是装的。”
姜华兴尽力的看着房间之中。
“若这萧石然和不必两人之中,若真的有一人是凶手的帮凶,那而又让他们得知纸条上的内容,那吴秀和泰山医馆都捞不着好。”
“没错,那小王爷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将纸条送到吴老太爷枕头边上的,可内容却写的太显而易见的,这小王爷心挺好,可还是年轻了些。”
听到李潇玦的话,心中一惊。
“你还能没注意到?这么新奇?”
“嘿嘿。”李潇玦尬笑着挠挠头:“之前吃的太开心了,所以没太注意。”
“你可真丢人啊,是我泰山医馆给你缺吃少穿了还是饭菜不和你胃口了,这么贪恋吴家的饭菜。”
姜华兴恨铁不成钢:“难不成你认下吴老太爷,就是因为他家的东西好吃么?”
“哪有,还不是为了吴家的药房,总是偷偷摸摸的去,总归太有风险,不如大大方方的去。”
“阁下怎么不说话了。”
李潇玦与姜华兴二人说的起劲,将房间中两人晾在了一边,萧石然已经很久没有想刀俎上的鱼肉这般任人宰割,声音中自然怨气十足。
“还是说,吴秀小姐和丁姑娘进入房间之后的事情,并不重要。”
“不,同样重要,尤其是紧跟在吴秀小姐和丁姑娘一同进去的几个人所做的事情,很重要。”
萧石然和不必两人眉头一皱,他们当然知道都有谁进入到了房间,但那也只是气息上的变化,具体他们做了什么,还是看不到的。
“你还是想说,吴梅小姐和两位少爷在这件事情上动了手脚不是么,那就请你不要再多费口舌,快快拿出证据。”
“那就如你所愿吧。”
李潇玦大手一挥,一个药碗在房间中摔碎。
“这个药碗,萧前辈应该很是眼熟吧。”
碎裂的药碗碎片散落一地,碗底的碎片上写着吴越居三个字。
“这个是吴越居的药碗,由专人收拾存放,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碗,便是吴老太爷最后喝下药汤的碗,萧前辈在吴家待了这么久,想必对药物也十分的了解吧。”
“不错,老夫年轻的时候,也曾和吴老太爷一同做过生意。”
“那便请你好好闻一下,这碗上的味道。”
萧石然警惕的看着不必,心中似乎有所焦虑。
“萧前辈不用担心不必大侠,有在下在,他不会轻举妄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