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龙阳之好的,可从来没有听说还有这种被打上瘾的。”
旁边的人跟着凑起了热闹,讨论这种皇家趣事,总是让他们有一种禁忌的快乐。
“那咱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人摇摇头,“我也这么问的我家小叔子,可是他也就是个帮厨的,具体的事情他不得而知。”
“切!”
“多谢你的豆腐脑,在给我装两个火烧,我先走了。”
听到这话,早餐店的老板看着他:“啊,这就走了,不在多留会了?”
“时候不早了,该去忙事情了。”
“那可太遗憾了!”
说完,老板也顾不上收拾他留下的碗筷,继续听故事去了。
“有什么好遗憾的,”食客拿着打包的火烧,心中想着:“这豆腐脑就是你送的,可这两个火烧却比内城里面卖的都贵,再待下去,可不得把我吃穷了。”
食客快步离开,走到停在街边的一个轿子处。
“相公,我回来了,您要的火烧我也买回来了,还听到了奇怪的东西。”
只见轿子中的人伸出手,那人将手上的火烧恭敬地递了上去。
“你听到什么了,翼笙?”
若是李潇玦与李仲筹等人在这里,肯定能听得出来这个声音,而且还会没收这两个火烧。
轿子中的人,自然就是醉翁先生,欧阳修。
火烧被拿进轿子之中,这轿子就再一次起轿,朝着皇宫而去。
而刚才给欧阳修拿火烧的翼笙,则是把刚才听到的故事,完完整整的讲给欧阳先生。
“据说是有一位不怕死的奇女子...”
虽然欧阳先生住在外城,但是这些轿夫的脚程即稳定又快速,还没等翼笙将故事讲完,他们就已经快要到皇城门下了。
“先这样吧翼笙。”
翼笙心领神会,没有在说话,安安静静地跟在轿子旁边。
尽管欧阳修出来的时辰已经很早,但依旧有轿子已经停在了皇城门口,也有不少大臣站在皇城门口,等着开门。
而每当一个轿子靠近,所有人都会有意无意地看着这个轿子是属于哪个府上的。
欧阳修的轿子尽管并非奢华,可也早被朝堂之中的人记在心中,看到欧阳先生的轿子过来,就有人朝着轿子的方向应了过去。
一旦有人行动,其他人便更加的关注这边,看见所来的轿子,以及迎接之人,更多人得赶忙跟在后面。
因此轿子还没落地,就有很多人围了上来。
“欧阳相公,您来了。”
欧阳修的轿子停在皇宫门口,而见到轿子停下。旁边人过来搀扶,而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宰相,王安石。
“介甫,怎么好劳你迎接,我可听说你昨日彻夜伏案,都没有好好休息。”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这是分内之事,欧阳先生不必为此劳心,倒是欧阳先生,听说先生莫名中毒,如果身体不好,还是要好好在府上休息,今日只不过是寻常的月初朝会,欧阳先生不来,也是无妨的。”
欧阳修扶着王安石的手,慢慢地下车。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这话不是刚刚介甫你说的么。”
听到欧阳修的话,王安石惭愧地笑了笑。